牧雅歎了口氣,轉身看向牧星野,下定了決心:“你父親他從始至終喜歡的人,都隻有你妙溪阿姨。是我一直暗戀他,他並不知道此事。”

牧星野眉眼間閃過一抹驚訝,隨即皺起眉,一臉懷疑:“媽,我不是小孩子了,您覺得這種話我會相信嗎?”

“你信不信,真相就是這樣。”牧雅語氣加重,眼神卻有些飄忽,好像陷入了某種回憶:“我喜歡他,隻是那時候他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我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後來你妙溪阿姨為了許家,不得已和他分手嫁入陸家,我以為自己有了機會。”

“從那天開始,我就總出現在他麵前,照顧他,安慰他,以為遲早有一天他也能看見我的存在。”牧雅嘴角彎了彎,笑容裡透著幾分苦澀:“可是他那個人,一旦認定了就不可能會改變,所以最終隻有我輸的一敗塗地。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算了,我想在他心裡留下我的影子。所以那天晚上,我騙他喝下了那杯被我下了藥的酒,就這樣才有了你的存在。”

牧星野身處於震驚之中,甚至都忘了反應。

牧雅繼續說下去:“其實那個時候他去找過我,可我害怕我懷孕的事情暴露後,他會讓我去打掉這個孩子。我不想失去你,所以就瞞著他偷偷回了國。”

“直到幾年後,我們在江市重逢,他看到了你,第一時間向我詢問你的情況。那一次,我再次當了逃兵,不肯將所有真相告訴他。”牧雅神情難堪,低著頭苦笑了下:“但他還是知道了。”

“那他知道了為什麼不跟我相認?”牧星野問出了關鍵,這也是他這些年一直在耿耿於懷的事。

要是當初他拿著照片去質問顧硯詞時,他不是那麼冷漠敷衍回答,或許事情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那是因為,他看見我們過的很好,所以才沒有......”

“你撒謊。”牧星野冷冷打斷牧雅,眼神淩厲,仿佛能看穿牧雅的內心一般:“肯定是因為媽你知道,在他的心裡隻有許妙溪一個人。你害怕會給他帶來痛苦和打擾,所以才沒有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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