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喻認真想了下,歎了口氣:“晚蘇,你彆怪我說話難聽。以你現在的狀況,你幫不上他什麼。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醫院好好養傷,彆讓他擔心,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

要是以前,向董事會公開傅寒舟妻子的身份,就是陸氏集團大小姐或許還管用。可現在陸晚蘇被曝出假千金的事,陸氏集團跟她再也沒有關係,這點要是讓董事會知道,不僅對傅寒舟沒有任何幫助,還會被那群老東西責難嘲笑。

畢竟那群老東西,一直都不服被一個小輩壓在頭上,一直都想壓製傅寒舟,可惜一直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手段發難。這次的事,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發難的借口。

陸晚蘇頭一次覺得身份有這麼重要。她明白韓文喻的意思,但也很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但韓文喻這番話也提醒了她,關於親子鑒定的事她還沒查清楚,她不能就這麼算了,讓陸心柔頂替她的身份逍遙法外。

她得想辦法見她爸一麵,有些話她也想當麵問個清楚。更重要的是,她得想辦法拿到她爸的頭發或者血液,再做一次親子鑒定,隻有這樣她才能洗清她媽媽身上的汙名,自證身份,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我想出院,去見我爸。”陸晚蘇抬頭看向韓文喻,請求道:“你能不能幫我?”

“不行。”韓文喻直接拒絕。

“可是......”

“沒有可是。”韓文喻語氣決絕,沒有半分通融的可能性:“你現在身上的傷都沒好,襲擊你們的人身份也沒查到,要是你離開醫院,中途出了什麼問題,我怎麼跟傅寒舟交代?我勸你還是老實在醫院待著,等傷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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