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才發現原本停在外麵的車,不見了。

而車鑰匙隻有他和傅總有。

車子一定是傅總開走了,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傅總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宋年顧不上許多,邊給傅寒舟打電話,邊轉身回到宅子裡,找傭人借了一輛車。

他經常陪著傅寒舟回老宅,老宅的傭人是認識他的。看他神情著急,怕他真的有急事,就去問了一聲將鑰匙借給了宋年。

可一直等到宋年將車開出去,電話都沒有打通。

那股縈繞在心間的不安,如同一塊大石頭,壓的他心急如焚。

但好在回市區的路就一條,這裡來往的車不多,宋年稍微加快速度,朝著傅寒舟追上去。

另一邊,陸晚蘇和顧子淇終於和解。兩人看著越快越陰沉的天色,甚至雨滴比剛才更大了幾分,十分默契地轉身往回走。

她們出來時間也不算短,那邊應該也已經完事了。

剛走了沒多遠,她們忽然看見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頭發花白,低著頭正哭的傷心。

陸晚蘇和顧子淇走近,才聽見女人斷斷續續的說什麼白發人送黑發人,什麼兒子死了之類的話。

因為這裡就在墓園旁邊,所以兩人都沒有懷疑。

顧子淇看著女人哭的模樣,興許是想到了自己哥哥,眼眶也跟著紅了。

她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給那個哭泣的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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