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從唐雁淑還算平靜的口吻中,沒聽出什麼不好的消息。

“奶奶,我打電話來是想跟您說聲抱歉的,昨天家宴我本來應該跟寒舟一起回去的,隻是顧家畢竟對我有恩,我必須得去送他們一程,您千萬彆生氣。”陸晚蘇小心解釋道。

其實於情於理,昨天她作為傅家的少夫人,都該陪傅寒舟一起出席的。

但她昨天實在走不開,隻能讓傅寒舟獨自回去。

不過就算她沒回去,她也能想到唐雁淑會因為這件事有多不滿了。

既然都打電話過去了,自然得先賣個乖,跟唐雁淑好好道個歉,興許還能緩和一下關係。

可誰知道,這話說出去,卻聽見唐雁淑冷笑了一聲。

“我不是不讓寒舟把這事告訴你嗎?他怎麼還是跟你說了?”唐雁淑語氣埋怨。

陸晚蘇當場僵住,臉色逐漸沉了下來:“奶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雁淑冷道:“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是我不讓寒舟帶你回來的,省得給他丟人。還有,昨晚我已經讓寒舟在親戚朋友麵前介紹過靜初了,你還是早點跟寒舟離婚,給靜初騰位置吧。這樣對你對寒舟都好,免得拖得時間太長,鬨出什麼笑話!”

要說前麵的話讓陸晚蘇有些難過,但後麵幾句話,就真的如同一把刀,直接插進了陸晚蘇心裡。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氣,幾乎是嗓音艱難地問出了那個問題:“所以,他昨天帶了孟靜初回去參加家宴?”

“沒錯。”唐雁淑冷哼:“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有哪點配得上我孫子?還是靜初這孩子懂事知禮,配得上我們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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