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我以前是真沒想到,你能戀愛腦到這個地步。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你為她做了這麼多,她難道連點危險都不能為你承擔嗎?你至於這麼護著她?”

“我知道,你怕她因為你的事卷進傅家爭權的鬥爭中,怕傅澤川盯上她,傷害她。也怕因為你受傷的事,你奶奶責備她,怨恨她。更怕她知道你受傷的真相,自責悔恨。可是你是不是把陸晚蘇想的太脆弱了一點?當初她連槍子都敢為你擋,你真覺得這點事她能扛不住?”

提起陸晚蘇之前為他擋槍的事,傅寒舟倏然攥緊了拳頭,神色一片晦暗。

他眼神沒有焦距的落在韓文喻臉上,沉聲開口:“就是因為她為了我連死都不怕,這件事就更不能讓她知道。我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拖她下水,你知道的,她就是我的命。”

韓文喻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他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以為那些話起碼能勸動傅寒舟,可沒想到傅寒舟半點沒有動搖。他倔起來,比驢都難勸。

氣不過,他隻能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緩了半天,才冷哼著開口:“你總說你欠了她的,你到底欠了她什麼,幾次救命之恩都抵不過?”

傅寒舟轉頭,受傷的眼睛隱約能看見一絲白光,那是窗戶的方向,陽光從外麵透了進來。

就在韓文喻以為傅寒舟不會回答的時候,一道沙啞頹然的聲音,傳進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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