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擺擺手,示意沈風出去,隨後拿起桌上的東西,對宋年吩咐:“打電話約傅澤川出來,地點定在傅家旗下的酒店。”

大概是收到風聲,傅澤川今天也沒來公司。

雖然之前傅澤川表現的很瘋,對他們的恨意也很明顯。但是自從傅文斌出現後,他明顯感覺到傅澤川有些不對勁,不管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樣,這件事終究要有個了斷。

宋年辦事很快,立刻打了電話給傅澤川,本以為傅澤川會拒絕,可沒想到傅澤川聽說是傅寒舟要見他,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得到肯定答複,傅寒舟拿著沈風查到的東西,帶著宋年去了傅氏大廈附近的一家酒店。

等了約莫二十分鐘,傅澤川才風塵仆仆的趕來。

為了談話方便,傅寒舟特意訂的包廂,等傅澤川落座,宋年便十分知趣的走了出去,在門口看著,防止有人在門外偷聽或者誤闖進來。

傅澤川坐在傅寒舟對麵,目光從他臉上掠過,落到他麵前的文件袋上頓了下,隨即輕笑開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爸是爺爺的私生子,我是傅文斌的兒子。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原來我爸還活著。”

說到這兒,傅澤川眼底閃過一抹自嘲,後背靠在椅子上繼續道:“我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他的失蹤跟你爸有關,甚至我們都以為他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我處心積慮這麼多年,就是想回到傅家報複你們!隻是沒想到,他還活著。”

傅澤川眉眼間露出幾絲感歎,他終究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今天這樣。當初有多恨傅寒舟一家,現在就有多茫然。他不知道他這樣做究竟對不對,但他好不容易才得知父親活著,他實在無法做到冷眼旁觀看著他出事。

當年的事他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大概知道他爸想要回到傅家認祖歸宗,和傅諍言公平競爭,拿到繼承權。但最後他失蹤了,生死不明,不知下落。他便以為是傅諍言為了家產害死了他父親,這也是他奶奶從小給他灌輸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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