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庫也是蹊蹺,剛剛一建好沒幾天,就有兩個小孩跑去那裡遊泳,結果兩個人都溺死了在裡麵。
後來又陸續出了幾個事情,甚至還有人掉進去後死不見屍的,這水庫逐漸就有了許多傳言,有說是這水庫鬨水鬼的,也有說是水庫裡有成精的大蛇,專門吃人的。
總之是眾說紛紜,再……再後來,那修建水庫的劉老板一家子,也離奇地溺死在了水庫裡,這下子那水庫更是成了一個禁忌的地方。
那劉老板一家子死後,那水庫就荒在了那裡,四周都拉了鐵絲網,不讓人再進去,據說這水庫的所有權還在劉家的某個子侄手裡,但那個子侄至今都是音信全無。
你對這水庫還挺關注。我淡淡說道。
我……我也不瞞你,彆人不知道那劉老板一家子是怎麼回事,我是知道的,應該是曹……曹鬆派人做的。曹仁傑道。
你這一口一個曹鬆的,要是被你那老爹聽到了,還不得氣死我笑了一聲。
曹仁傑露出一個陰狠的表情,他的兒子還好端端的在曹家呢!我現在就想做條狗跟著您!
這話聽聽也就算了,真要換個局麵,隻怕這條狗立即就會跳起來反咬一口。
那你就好好乾。我笑了笑,又在碗裡點了一小截半夜鬼敲門。
煙氣嫋嫋。
鬼,鬼啊!你……你彆過來!
片刻之後,黑暗中又響起了曹仁傑那驚駭欲絕的慘叫聲。
我回到上麵,剛打開大門,就見海棠等在門外。
壽哥,吃飯啦!海棠喜道。
我笑問,你在外麵等多久了,怎麼不敲門
沒多久,你在裡麵肯定有事,我就沒敢打擾。海棠道。
我笑了笑,帶著她過去風水樓那邊。
這邊還沒完全裝修好,不過廚房倒是弄出來了,眾人都一起過來聚在那裡吃晚飯。
吃飽點,等會去一趟你說的那個姓張的嬸嬸家。我對海棠說。
好!海棠歡快地答應一聲。
這孩子也真實誠,讓她吃飽點,果然比平常多吃了兩大碗飯。
看來平時吃飯的時候,她還是不太好意思,並沒有放開肚子吃。
不過就這,也把鐵頭等一乾人等給看得目瞪口呆。
等吃過飯回到流年堂,稍微收拾了一下,我就帶著海棠出發。
那張嬸家住在梅城郊外的一個鎮子裡,我們兩個打了個車就去了。
半個多鐘頭後,我們就找到了那戶人家,對方住的是鎮子裡比較常見的那種二層小樓。
剛準備敲門,就聽屋裡傳來一聲瘮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