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薑寧絲毫不覺得意外,甚至臉色都沒變,冷冷的問,“你要怎麼樣才肯救甜甜。”
溫晴看了霍羨州一眼,轉頭對她說,“我要單獨和你談。”
“不行,你要說什麼就當著我的麵說!”霍羨州第一個跳出來阻止。
一旦撕開了溫晴的真麵目,他知道這個人心機多麼深沉,薑寧這樣單純善良,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他這樣維護薑寧,徹底把溫晴激怒了,她麵色一沉,冷聲諷刺道,“放心,我不會吃了她;一會兒我會找你談的,彆著急。”
認識四五年,溫晴第一次用這樣囂張的態度對待霍羨州。
以前的溫晴,最懂的示敵以弱,眼淚是她的武器,救命之恩是她的絕招,憑著這兩個就可以在霍羨州麵前大殺四方。
可是自薑寧出現後,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她所有的招數統統沒有用。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霍羨州女兒的命在她手裡,她肚子裡懷著的也是他的女兒,她占據著絕對的主導權,有囂張的資本。
薑寧已經沒有心情糾結這些情情愛愛了,她看也沒看霍羨州,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意思不言而喻。
住院部和門診樓中間是一個花園,種著不少花草樹木,景色還不錯,每天都有病人在這裡散步。
長椅後麵是一棵一人合抱的香樟樹,風一吹,米粒大小的花朵紛紛揚揚的從樹上落下來,給地麵鋪上了一層薄薄的衣服。
薑寧無心欣賞美景,她轉頭看向坐在自已旁邊的溫晴,著急的開口,“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