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狸一瘸一拐地上前,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麵門上,那人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其他兩人見狀,想要逃跑,可哪裡來得及,很快屋子裡就安靜了下來。
之所以安靜,那是因為本來正在拚鬥的許鳶和許徹二人,也停了下來,二人都是無比吃驚地盯著正在拿爪子撥動一個跟班腦袋的白毛狐狸。
不好意思啊,我家這牲口脾氣不太好,還不快回來!我嗬斥了一聲。
胡搞當即灰溜溜地跑了回來,蔫頭耷腦地往地上一趴。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許徹趕緊去看了看三個跟班的狀況,回頭盯著胡搞,驚疑不定地問。
這個不重要。我指了指正在麵壁的小瘋子,我順便提醒你一句,可千萬彆去碰她,這個後果難料。
許徹轉頭看了一眼小瘋子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趴在那裡跟灘爛泥似的胡搞,臉色數變。
哥們,跟你打聽個事,你來這裡搜什麼我又問道。
既然許渭平時在許家是個透明人,正常情況下對方不至於跑過來搜家,除非是發現了什麼。
這讓我有些懷疑,這事會不會跟周曉玉有點什麼關係。
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哪有什麼原因許徹冷哼了一聲道。
許鳶惱怒道,我看他就是不忿自己落選,所以來遷怒到了我弟弟頭上!
不忿我難道不該嗎許徹怒道,如今整個家族裡麵,你說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去大比,憑什麼把我排除在外
這是長輩做出的決定,你問我有什麼用許鳶反問道,再說了,去鐵流穀的有四個人,又不單單是我弟弟,你為什麼非得針對他
我聽她說到四個,不由得有些奇怪。
不是說每家參加五個麼,怎麼少了一個
那你說去的這四個人,哪點比我強許徹問。
許鳶皺眉道,這事的確挺奇怪的,我也看不懂,但長輩們既然做了個決定,那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
狗屁道理。我看都是許渭那小子從中作梗!許徹怒道,其他人去大比我都沒意見,但他一個小野種,甚至連出馬都做不到的廢物,憑什麼
你再罵一聲小野種試試許鳶怒道,你有本事就去問長輩,在這裡無能狂怒有什麼用
給我閃開!許徹突然手指一劃,赫然是結了個法咒,朝著許鳶一指。
看來這姓許的慣於搞突襲。
一般來說,施法需要時間,這許徹為了彌補這個不足,就先吸引彆人注意,然後悄咪咪的施法,再驟然發動。
許鳶猝不及防之下,再次吃了個大虧,被壓得處於下風,被對方逼得節節後退。
我要是給他上點手段,不會影響咱們的關係吧我問道。
什麼許鳶倉促之中問了一句。
也沒什麼,我就想問個事,他一直不說,我想給他來點硬的。我解釋道。
就在這時,那許徹突然間身形疾閃,右手結出一個法訣,霎時間狂風大作,原本散落在地的白紙,頓時被呼啦啦卷了起來。
許鳶被逼得連連後退,突然身形一震,雙腿離地倒飛而起,朝著我打橫直衝了過來。
來硬的許徹冷笑著緊隨其後,那就給你來點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