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畫餅(1 / 2)







到了順安市境內跑了一段之後,進入了瀑築高速。

“這下舒服了,這路真不錯,剛才的路時間長了還真是有些難受”,趙月香對兩條路的反差感慨起來。

“是啊,爸爸,這路什麽時候修成的啊,怎麽不把我們的路都變成這樣的高速呢?”,何婉容很好奇,他年前回來的時候為了怕汽車顛簸,都是坐火車回六隻的,幸好是冬天,裹的嚴嚴實實,也不會有人認出來。

“這路也是剛通車,你說得到好聽,全部都修成這樣,那得多少錢啊?我都聽說為了修好這條路,省裏麵可是勒緊褲腰帶的”,何保國好歹也是廳級乾部,信息靈通很多,他深知這條路修得多不容易。

“何書記說得是,這條路還是在趙誌邦書記在任的時候開始修的,我們之前開車到處跑,西南基本上都跑過,路況都不好,我們這條還是西部第一條高等級公路呢”,司機這時候也插話了,可能是說到他的感觸之處,做司機的,到處跑,很多省份的路都了解一些,不過他剛為這條西部第一條高等級公路欣喜一瞬間,陳康傑看到他臉色就有點陰下來。“還不知道下一條什麽時候修呢?聽說高等級公路很費錢,我們省沒那麽多錢啊”,他有點傷感的說出了後麵的話。

對家鄉的狀況,幾個大人基本上了解比較深,都是在這片土地生活幾十年的人了。聽了司機的話,也都看著窗外的風景沉默不語。

“其實我們也不用悲觀,這條公路不算是真正的高速公路,隻能算是半封閉的一級公路罷了,120公裏投資才三億三百萬元,效益還是不錯的,我估計三年內實現的效益就能達到三億,所以政府還是要儘力多修這樣的公路才是,投入是大了點,但是運力是普通公路兩三倍的增加,司機還省油,尾氣排放也少一些,環保多了,路好了,周邊的司機都願意路過,也會帶來很多資源,怎麽算都合算”,說起來,陳康傑感觸比他們深,作為21世紀的重生者,他深知黔州的高速公路直到20年之後才趕上國內的中等水平,這期間流矢了太多的發展機會。黔州擁有豐富的礦產資源,濃鬱的民族風情,秀麗的青山綠水,優良的氣候條件,相當的軍工科研實力,樸實的勞動人民。要是能擁有便捷的交通,那麽黔州其實可以發展的更快,更好。

“聽說你和趙誌邦書記還有黃振華省長聊天的時候,建議我們修建超過4000公裏高速和20萬公裏普通公路?”,何保國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一問不要緊,可是把開車的司機震驚的不輕,趙月香和何婉容雖然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可是聽那數字也很嚇人,剛才何保國才說這條車下跑120公裏就讓省裏勒緊褲腰帶了,那4000公裏還不得直接破產。

司機可是很清楚,要是省內真的有4000公裏高速,那簡直就是他們司機的福氣,可是有這可能嗎?我們省內的gdp還不到5百億呢,修那麽多好路,還不得猴年馬月了啊。

“是啊,我是這麽建議過,我們省內的經濟要得到大發展,交通是瓶頸,其實光有公路還不行,最少還要再修建兩千公裏高速鐵路和一千多公裏電氣化鐵路,高速鐵路和電氣化鐵路是大動脈,連接各縣的高速公路是主乾線,連接各鄉鎮和農村的普通公路是網絡”,陳康傑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看不出是在胡說,也看不到開玩笑的痕跡。

“什麽是高速鐵路啊?和日本新乾線那樣的嗎?”,何婉容也來了興趣,國內此時沒有高速鐵路,可是何婉容還是聽說過日本新乾線的。

進入改革開放後,中華國和日本國的關係得到了極大的改善,雙方的交流很頻繁,許多有留學機會的大學畢業生將目的地選擇在日本,日本投資所占外商投資的額度比例相當高,東瀛文化此時也大舉入華。因而國人對日本的認識程度相對於別的國家,算是很高的了,新乾線作為1961年就投入運營的全世界第一條載客高速鐵路係統,也因此為較多國人所熟知。

“差不多,不過速度可能比日本新乾線還要快,換句話說,就是要四個小時內到廣州,七小時內到首都”,陳康傑對小日本沒什麽好感,所以說的時候故意點明了比小日本的好。

“哇,那得多快啊?我們國家有這技術嗎?”,趙月香先感歎了一句,又有些懷疑,她對國內現在的技術實力有點不相信。

“現在還沒有這技術,但是我想很快會有的,聽說鐵道部在研發了,我們國家想做的事情,似乎還沒有一件做不成的”,陳康傑想打消趙月香的疑慮和擔憂,所以才這麽說。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鐵道部就已經開始組織係統性的高速鐵路研究,這是國情的需要,也是未來經濟發展的需要。社會主義自然有其獨特的優越性,那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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