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章 找他們理論(1 / 2)







由於山路崎嶇,陳康傑他們從那奧出發之後,用了一天多時間才到朱爾姆,到了朱爾姆才有真正意義的公路出現。

朱爾姆這座城市比那奧大很多,不過也就是和國內的普通小鄉鎮差不多,到了朱爾姆,陳康傑他們就不用再受馬車和馬匹的顛簸之苦了。

陳康傑雖然有一匹馬代步,然而畢竟沒有習慣與這種生活,出於娛樂,騎騎馬玩樂一下還可以,但是要在馬背上坐二十幾個小時,尤其是在道路不平的小路上,真不是一件什麽舒服的事情,當然,比起步行的兄弟,是要好很多。

由於這邊是馬修德的防區,一路上還是挺太平的,除了遇到一次神學士的戰機在頭頂上飛過要隱蔽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意外。

馬修德方麵考慮還是蠻周到的,在朱爾姆他們安排了五輛老式卡車和一輛轎車迎接,這些車是從巴紮克過來的,相當於將迎接的地點前移了幾十公裏,考慮到朱爾姆的城市不大,功能不全,陳康傑也沒有要在這裏停留的意思,還是儘快去到法紮巴德比較好,不說生活可以方便點,起碼阿廖沙他們可以獲得更加周到的進一步治療。

登上汽車,隻用了三個多小時就到了核心重鎮法紮巴德,一路上,陳康傑他們所看到的都是戰爭的痕跡,很多公路兩旁的房屋都是破敗不堪,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被炸毀的車輛和坦克殘骸被推倒到路邊的溝裏,不少本應該開墾種植的農田也顯出荒蕪的凋敝一麵,一路上,他們看到路過的民眾都是步履匆匆,甚少有那種歡愉的場景。

帶隊來迎接陳康傑的軍官給陳康傑解釋道,由於阿國常年處於戰爭或者動亂的狀態,經濟建設無從談起,從反蘇鬥爭開始,阿國的年輕人就有很大部分投入到戰鬥當中,這就使得很多土地都沒有人種植,再加上當地醫療衛生保障能力很低,這幾年,人口的增長率一直很低。

對於別人的介紹,陳康傑隻是聽,頂多就是點點頭而已,沒有做任何的表態。

沒來之前,主觀的以為法紮巴德作為一個省的省會,怎麽著也應該是一座有點現代氣息的城市才對,等到了之後他才發現,現實與想象真的相差很遠,這座城市,可能還沒有國內的一些內陸縣城大,整座城市沒有超過六層的建築,也沒有什麽公園或者廣場,灰撲撲的,看起來真有一種又回到十幾年前過去的感覺,陳康傑猜測,這座城市起碼有十年沒有增添什麽像樣的建築了,總的來說,就是老舊。

當然,相對來說,法紮巴德都是那奧和朱爾姆沒法比擬的,這也僅僅是相對而已,陳康傑甚至再想,這幾輛車是不是他們僅有的拿得出手的長途運輸工具。

坐在轎車裏麵,透過車窗,陳康傑沒能再看到其他汽車,更多的是一些馬車或者驢車,畜力似乎是這樣的主要幫手,街道上人是多了一些,可是一點點繁榮的印記都沒有,簡直和現代城市壓根兒不沾邊。

車輛沒有在道路或者集市上停留,而是徑直開到了城北的一座長著幾棵大樹的院子裏,院子裏有一棟三層的磚石小樓,在小樓的兩邊還有兩棟不大的兩層建築,這座院子也有不少槍炮留下的痕跡,覺得不是那麽嚴肅完整。

車輛就停在小樓前的台階下麵,車門還沒有拉開,陳康傑就已經看到台階上站了幾個人,其中最先麵的一個年齡五十來歲,帶著一頂灰綠色的帽子,下巴和嘴唇上麵都留著胡須,臉頰很瘦,個子也不是很高,而他後麵的幾個人就顯得要高大一些,他們各個手持武器,有的是衝鋒槍,有的是步槍,陳康傑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一次馬修德的照片,再聯係到此人的容貌,雖說有些許的差別,但陳康傑還是確定了,那個身上沒有攜帶武器的中年人就是阿國的前副總統,對神學士唯一幸存的抵抗力量首領馬修德。

車門拉開,陳康傑從車上走下來,他沒有迎上去,馬修德也沒有熱情的迎下來,雙方先是互相凝視一番,最後才幾乎同時邁開腳步。

“long,真的讓我很意外,沒想到能夠在法紮巴德見到你。”馬修德在握住陳康傑的手之後就說道。

如果說馬修德覺得在阿國見到陳康傑意外的話,那麽陳康傑同時也意外,他不是意外可以見到這位政治領袖,而是意外於他說的是法語,這就省略了需要翻譯的不便。

“將軍,我也意外,沒想到你的法語說得那麽好。”陳康傑跟著說道。

其實馬修德法語說得一般,但是起碼陳康傑能夠聽得懂,他這麽說,也是表明一種客氣而已。

“在上大學之前,我讀的是法國人開辦的中學,那時候他們推行法語,我就學了一些皮毛,要說到外語的水平和能力,你才是一流的人才,我們這裏信息雖然很閉塞,但是對你,我還是了解不少的。”馬修德笑著說道,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愛笑,覺得他的笑容有些生澀。

馬修德的手不大,然而卻感覺很有力量,走近了之後,陳康傑還看到,還不到五十歲的馬修德已經出現了白胡子,帽簷沒有遮擋住的額頭部分頭發也有些斑白,在他那棕色皮膚的額頭上,歲月給他刻下了四五條很深的皺紋,就算他不揚眉,也能看得真真切切,看來,這幾年他東奔西走,東躲西藏,的確是操了不少心。

“謝謝,謝謝,您是謬讚了,如果你不說法語的話,那我還有些頭疼呢,因為我對波斯語和普什圖語,都是門外漢。”陳康傑謙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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