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拍拍他手背，彎起眉眼笑著。

“我沒有理由灌輸他們任何仇恨啊！事情......也不是你做的。”

從一開始，最開始，許清歡也沒有想過把事情歸結到傅宴時的身上。

他對自己有多好，她是很清楚的。

“而且，傅宴時，你彆覺得孩子們小，但其實他們最能分辨誰對他們好，誰對他們不好了！團團圓圓之所以沒有任何隔閡的接受你，還是因為你為他們付出了很多。”

許清歡把孩子們留給傅宴時的時候，他即使再忙工作，都仍然堅持回去陪孩子，哄著他們睡覺，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

這樣的父親，他會被團團圓圓接納，一點都不意外。

“我沒覺得自己付出的多，我覺得給他們的彌補還遠遠不夠。”

知道他這是又要鑽牛角尖，許清歡趕緊道，“缺失的那幾年，隻是他們人生中的一小部分！傅宴時，往後你會陪他們很久很久。”

見他的長睫垂著，不說話。

許清歡乾脆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答應我，彆再執著一些改變不了的遺憾，我們都往前看！這一次，你一定會在產房外等著我，一定會第一個從醫生手裡接過我們的孩子，然後一點點看著他長大的。”

傅宴時看向她晶亮的眸子，良久，緩緩點頭。

“嗯。”

許清歡仰頭吻了吻他的側臉，“我相信你，會是孩子們最合格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