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沒有完全恢複,所以不敢多畫,但她向來對自己的安危挺上心的,如今她還“弱小可憐無助”,手裡總得有些能夠防身的東西。
這張定身符就是給自己用來防身的,今天正好拿來用用而已。
“多畫幾張送我......”
“想好了再說。”陸昭菱打斷了他。
晉王你臉可真大。
她用來給自己防身的都才畫了一張,他一開口就是多畫幾張,送他?
“賣給我。”晉王話一繞,就改了口。
賣?
那這也不是不能商量。
陸昭菱感覺到今日份氣運薅足了,毫不留戀地從他身上下來,站起來快速伸手將那道符搶了回來,退開了些。
她這絲滑的動作,讓晉王有那麼一種感覺——
她好像穿上了衣服就翻臉不認人的那種恩客,而他像是那個“姑娘”......
呸。晉王趕緊把腦子裡這種荒謬的感覺給甩開了。
這想的都是什麼玩意。
“我傷還沒好,你知道的。”
“本王其實不太知道。”晉王看了看她,“你額頭上的傷早好了,後腦勺的也好得快,剛才你拿腦袋懟本王臉的時候,沒聞到藥味。要是傷還沒好,你能不上藥?”
“怎麼還聞我腦袋?你好生變態。”陸昭菱說。
晉王臉一黑。
“你就那麼往本王大腿上坐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這個叫做變態的詞?”
陸昭菱一滯。
“是你讓我坐的啊。”
“本王讓你坐的是椅子,不是我尊貴的腿。”晉王拍了拍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