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顧左右而言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是不是傻?”
周時閱笑了起來,“虧得還是你自己讓本王回憶,有沒有跪過什麼人的胸口,跪,陸二,你說的是跪啊。”
“噗。”
陸昭菱自己瞬間噴笑了。
她也是平生第一次,因為本點醋勁,衝得腦子暫時離了會家。
他膝蓋中了符咒,這種針對性的符咒,本來就是想傷他的腿,所以表現在膝蓋。
這一種,天賦沒有那麼厲害的人,想要成功,就得碰觸到他的膝蓋。
而對方用的是心頭血,要在取出心頭血那一瞬間符咒成,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他的膝蓋碰到對方心口。
陸昭菱剛才腦子裡瞬間想到這些,立即就想到了一種最大可能——
打鬥的時候,周時閱占上風,對方倒地,周時閱一膝蓋跪壓下去,製住對方。
否則,正常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將帶著新鮮心頭血的符咒,打入他的膝蓋。
而周時閱果然想到了一個人。
但她傻了,如果真是這麼拚命打鬥,怎能是女子?怎能是他師姐?
陸昭菱對周時閱人品的這點兒信任還是有的。如果是女子,他根本不會用那樣的招式。
“嘖,本王剛才還想誇你聰明,竟然連我什麼時候跪壓過彆人的心口都猜得出來,好在誇獎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要不然我這臉都要紅了。”
“你有完嗎?”
陸昭菱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