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怪的念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
她也聽家裡人說過自己抓周時與晉王的交集,雖然她是不記得,但她很堅信,當時自己也是有那麼一個念頭的。
晉王,就是她該抓住的。
她不能放棄。
“我回去再製另一種香。”沈湘珺又提起了鬥誌。
祖廟不能來,她就送到晉王府去。
或者,走走太子那邊的路子,太子不是和晉王的感情最深厚嗎?
小戒吃看著陸昭菱又拿起了那一匣子香,眼巴巴地問了一句,“施主,你讓我做這件事,太簡單了,應該是沒有點心的吧?”
陸昭菱怔了怔,然後就反應過來。
她頓時樂歪了。
“你這麼喜歡吃點心啊?”
戒吃點了點頭。
“這事雖然很簡單,但你也是很及時地出現,幫了我的忙,所以,點心還是有的,我讓人明天早上送到祖廟來!”
陸昭菱笑嘻嘻地說,“不過,這次可沒有十盒哦,做那麼多費時噠。”
“一盒,一盒就好!”戒吃的眼睛晶晶亮,“我請師兄去你家幫我拿,就不用你讓人送了,我再把點心分給師兄就行了。師兄會答應噠。”
陸昭菱又撲哧笑了。
“我家你師兄可能還不認識,下次我帶你們去認認門。”
小戒吃充滿期待地出去了。
陸昭菱看了眼牌位,又一道符拍了過去。
“一萬兩。”
她對周時閱說。
剛凝出形來的太上皇:草率了,是一次一萬兩。他之前還以為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