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忠直接站起身,怒聲道:"璃月,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當年我和雨柔本來就相愛,如果不是爸爸強迫我娶她,我和雨柔又怎麼會分開那麼多年,所以這一切,你母親才是罪魁禍首。"

璃月看著沈國忠,突然為母親感到悲哀,這麼一個男人,有什麼資格讓母親為他生兒育女,有什麼資格因為他而丟掉了性命,深深地吸了口氣:"沈先生,你說我母親是罪魁禍首,那麼你呢。"

"打著我母親破壞你們感情的旗號,娶了我母親,又生下了我,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這叫強奸犯。"

沈國忠一個巴掌直接打了過去。

這一巴掌震驚了周圍所有的人,也包括他自己,看著自己的手掌,突然想說什麼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秦雨柔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璃月眼神淩厲的看著沈國忠,突然笑了,眼角的淚滑落了下來道:"這一巴掌,就當我還了當年你提供的那顆種子,從今往後,你沈家與我宗政璃月恩斷義絕,而您的女兒,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從今以後隻有宗政璃月,所以,煩請沈先生,不要找錯了人。"

說完後看向秦雨柔,冷漠道:"秦女士,以後要想陷害我,最好找個樓層高一點的,你這點把戲,我還真不屑一顧,還有,最好把你那些小尾巴收好,可彆讓我抓住了。"說完直接越過眾人向外走去。

沈國忠看著璃月離開的背影,神色有著懊惱,也有著氣憤,而一旁的沈老爺子深深地歎了口氣。

一場壽宴,不歡而散。

而此時安家彆墅

書房內

阿忠將一份密封袋交給書桌後的安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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