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現在這大得稍顯誇張的校場。

這校場彆說一兩個人練武,便是拉來一個小隊操練,都是可以的。

蘇明妝經過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的同意,更是直接當成了跑馬場,練習馬術。

此時,蘇明妝和習秋兩人,一個騎了匹白馬、一個騎了匹棗紅馬,在校場繞圈狂奔。

國公府一些閒著的下人也紛紛跑了來,圍觀夫人騎馬的英姿。

王嬤嬤看著兩人越來越快的速度,緊張地捏緊了手帕,嘴裡嘟囔著,“老天爺呀!跑這麼快乾什麼?習秋這死丫頭,提醒她了,彆帶小姐跑這麼快,騎上馬她就忘!看一會怎麼罵她!”

雅琴則是問身旁的丫鬟,“誒?娟兒,你也來了?好久不見了。”

幾日未見,娟兒的小臉瘦了一圈,苦笑道,“是啊雅琴姐,好久不見了,今天表小姐隨著老夫人出門,我們才敢出來走走,喘口氣。”

雅琴想到那兩隻幺蛾子,也是無奈地安慰道,“表小姐……很苛刻嗎?”

娟兒都快哭了,抱怨道,“不是一般的苛刻!她們真是見不得下人休息!乾完這個乾那個、不斷給我們找活兒乾!浣房的栗嫂子才慘呢,本來洗了知春院的臟衣就能歇著,有一天竟被表小姐看見,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表小姐說栗嫂子偷懶,把知春院所有被褥搬了來,讓栗嫂子從頭洗到尾,還要把被子拆開重新彈一遍。”

雅琴聽得毛骨悚然。

娟兒哭喪了臉,“雅琴姐,我實在不懂,夫人說太忙了沒時間接管府務,但夫人都能在這騎馬,怎麼就不能管了?我……我不是不讓夫人休息,是……我們要被折騰死了啊!”

雅琴歎了口氣,也不知如何回答。

卻在這時,一名丫鬟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停在王嬤嬤麵前,“王嬤……嬤……”

王嬤嬤吃了一驚,“秋杏,你怎麼在這?你不是隨老夫人去尚書府了嗎?”

秋杏一邊喘粗氣一邊道,“對……奴婢……去了,是……劉嬤嬤讓我回來通風報信的!表小姐在尚書府竟編排夫人,無中生有地……說夫人壞話。”

“啊?”王嬤嬤瞬間急了,“怎麼回事?老夫人呢?老夫人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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