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去看,男人強悍的壓了下來。

譬如,請他聽點好聽的。

簡歡被他不管不顧的動作嚇到,更何況方才她在隔壁的時候已經發覺,這裡的隔音並不好,這樣的動靜難保不被聽到。

肘在身後撐起,滿目祈求,彆這樣,我…彆…

細頸揚起,壓抑著溢出喉間的聲音。

婁梟一手撐在她臉側,一手捏她肩骨,欣賞著她臉上的痛苦,笑的邪肆。

忍著做什麼叫啊。

簡歡彆開臉,死死咬著下唇。

婁梟低笑一聲,顯然是不把她的嚴防死守放在眼裡。

他早已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有的是法子治她。

要不了多久,瑩白的齒貝就咬不住顫抖的下唇,溢出飽受折磨的音調。

沙發枉顧她的意願,扭動著布藝的花紋不知廉恥的撞向通往隔壁的牆壁。

牆壁靜靜佇立,卻被晃動的花紋敲出悶響,夾雜著哭吟,傳導到另一個房間。

婁梟素來惡劣,在此刻更是體現的淋漓儘致。

壓抑的躁在此刻化成了實質,發瘋似得無休無止。

忽然,隔壁有了響動。

似乎是隔壁的門被打開了。

本就驚弓之鳥的簡歡驚慌的去追逐婁梟的臉。

那種盛著淚光的眸子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戾氣。

低欲的嗓音沾染了汗水的潮氣,要不要請他進來坐坐

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好好表現

換了個容易她發揮的位置,大手摩挲著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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