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狐疑看著自家兒子,跟他交代的話,他都聽到狗肚子裡去了
我……
稟皇上!查到可疑之人了!帳外侍衛忽然稟道。
蕭雲傑在太子冷厲的目光之下,縮了縮脖子……三叔說,不能說是他教的法子。他不能漏嘴。
皇帝眯了眯眼,把人帶上來。
季風提著一個人的衣領,進得帳中。
季風單膝跪地,拱手道:皇長孫的馬受驚癲狂之後,此人竟收拾了行李想逃,被卑職拿住。
查問之後,他正是飼養馬匹之人,皇長孫所挑馬的區域,刷毛清糞,都是他做的。
今日的馬鞍也是他安放的!
季風剛說完,那人就叩首說冤枉。
皇上明鑒!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沒動手腳!奴才就是個乾粗活兒的……
是因為今日主子們要馬匆忙,又是臨時選馬,奴才才幫忙安放馬鞍。
奴才哪裡會在馬鞍上動手腳……
溫錦忽而打斷他,你怎麼知道是馬鞍被動了手腳
大帳中猛地一靜。
那人神色慌了一瞬,立馬冷靜下來,奴才來的路上聽人議論來著。
季宿衛來的路上,聽到有人議論此事了嗎溫錦問。
季風拱手,未曾聽聞。
季大人未曾聽聞……那、那是因為沒有危及他的性命!事情關乎奴才性命,奴才自然比旁人更留意……他急聲說道。
聽他囉嗦,用刑就是。重刑之下,不怕他不招!蕭昱辰黑著臉。
事情關乎皇帝兩個孫子,皇帝臉色也難看至極,你既然沒做,為何要畏罪潛逃嘴硬不肯說實話用刑。
季風正要把人帶下去。
眾皇子聞訊趕來,都候在帳外。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這不就屈打成招了嗎
蕭昱辰耳朵尖,他抬眼看向那群兄弟,三哥,‘屈打成招’是你說的嗎
三皇子忽然被點名,臉色一僵,沒!我沒說!不是我說的呀……該!該打!
我說也是,這裡是你兩個侄兒,一個險些從馬背上摔下去,若被那瘋馬踐踏,也不知會傷成怎樣,性命如何。
另一個冒險救下兄長,所有人眼睜睜看見的,還能被反汙蔑一句,是他弄驚了馬!
如今證明鈺兒完全沒有機會下這樣的黑手。
三哥不心疼擔憂自己兩個侄兒,反倒為一個畏罪潛逃的奴才開脫,還真是令人不解!
蕭昱辰盯著三皇子,每說一句,就見他臉色蒼白一分。
其他皇子立刻站得離三皇子遠些,像要避嫌似的,眼神更是古怪的看著他。
三皇子嘴角抽了抽,八弟這話說的……三哥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嗎不是我說的!
用刑!用大刑!狠狠的打,一定要把實話問出來!敢謀害皇家,活得不耐煩了!
三皇子盯著那養馬人,咬牙切齒。
養馬人瞟了三皇子一眼……
忽而叩首,奴……奴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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