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看見,表……程姨娘的眼睛一直在三爺臉上亂瞟。
依我說,這樣的人就該拖出去亂棍打死。
一臉的狐媚樣,眼睛都要勾出花兒來了。
蘇清妤看向正拿著衣裳過來的翡翠,問道:翡翠,你怎麼說
翡翠想了想,夫人剛嫁進來,亂棍打死肯定是不行的。不說大房有沒有意見,老夫人那也會有想法。
新進門的夫人,杖斃了侄子的妾室,傳到哪都是樁讓人笑話的醜事。
蘇清妤點頭說道:翡翠說的對,你們倆也要記著,沈家不比侯府,說話行事要謹慎,
又看向珍珠,你那句什麼程姨娘眼睛勾著三爺的話,不許再說了。
傳出去於三爺和我的名聲不利。
有時候流言傳著傳著就變了味了,到時候想解釋都無從下口。
珍珠意識到失言了,立馬收起了臉上的不忿,是,夫人,奴婢記住了。
又忍不住問道:那夫人就任由程姨娘這麼蹦躂
蘇清妤換好衣裳,接過翡翠遞過來的溫熱的棉帕擦手,隨口說道。
大少爺的婚事是定在六月末了吧到時候朝雲郡主進門,就是現成的刀子,哪用的上我動手。
以李朝雲的性子,怎麼會允許沈昭身邊有這麼個妾室。加上李朝雲又跋扈慣了,動起手來估計毫無顧忌。
正好,她倒是省事了。
晚上蘇清妤沐浴過後上了床,沈之修才從書房回來。
蘇清妤要起身伺候他更衣,被他攔住了。
這些事我自己都能做,不用你伺候。
他是娶夫人回家,又不是找丫鬟。
沈之修洗漱完出來的時候,蘇清妤正半靠在床邊看書。
看書就看書吧,還眉頭緊皺,滿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