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林魚已經在風華書院呆了兩年了。,她已經成功的從風華書院畢業了。今年季陽要參加科考。
原本袁夫子想要林魚也參加的,讓她去試試,不過被她以年紀太小,過兩年再說給拒絕了,袁夫子很是無奈,這人太佛係了,這都不上心。
期間,林魚也招滿了一百號人,不過大部分都是街頭流浪的孤兒,其中甚至還有幾名男子組建的小分隊。
這一百人隨著林魚一起訓練,特別是林魚自己親自尋找的那些孤兒,對林魚也特別忠心,畢竟是她給了她們不一樣的生活。
生活也似乎就這樣一成不變了,林魚放假也就在家裏帶待上一上午,在家裏吃個飯,便匆匆忙忙的趕到她為自己手下的人專門準備的營地,陪著大家一起練習。
這天,林魚再次回家後,劉管家將一封信遞給了她,“這是上官公子派人送來的。”
林魚接過信心想,他怎麽會給我送信,看來是有事了。打開一看,果然是有事找她,給了一個地址一個時間。
林魚準時赴宴。
“好久不見”
“是挺久的,聽說你已經從書院畢業了?以後有什麽打算?”上官歙樂笑著問道。
“能有什麽打算,日子不是照樣這樣過嘛。”林魚笑道。
“那倒是,你現在錢財這些可是一點也不差了,缺的可是功名,怎麽,想考個狀元出來?”上官歙樂問道。
“隻怕沒那實力咯,不敢想這些了,還是換個話題吧,找我什麽事?”林魚道。
“哦,囉這是這兩年拍賣行的收入,都給你了,這拍賣行,在其他國也有開,所以這分紅一般都是一年算一次,你若有什麽緊急需要用錢的地方,給我帶個信,我時是在從我賬上給你。”上官歙樂說道。
“沒事,我應該也用不了多少錢,等缺錢了,不會跟你客氣的。”林魚回道。
“行,那就好”
“那要是沒什麽事了,我就先告辭了。”林魚見上官歙樂也似乎沒話說了,便說道。
“你有事?”上官歙樂問道。
“倒也沒什麽重要的事,隻是你我二人不宜獨處太久,以免他人誤會,對你我都不好。”林魚道。
接下來幾天林魚一般吃過飯後就去了營地裏。
算算時間,她與蕭五哥已經成婚一年多了,如今她已十七歲了。林爺爺見蕭五哥的肚子似乎沒響動,還曾與君父悄悄的說過話呢。
隻是君父替蕭五哥說話,這事林爺爺這就止嘴了。
這天傍晚,林魚剛才營地裏出來,卻突然差點被一男子撞到,一旁的阿大趕緊擋在她身前,將那男子推向一邊。
男子歪歪扭扭的似乎無力的跟著阿大推他的方向倒去。
就在這一瞬間,林魚看見了男子的臉,是上官歙樂。
林魚拉住了即將掉在地上的上官歙樂,“你沒事吧?”
上官歙樂無力的掙了掙眼,眼睛紅透了,整張臉也紅的不正常,“你,這是怎麽了?”林魚問道。
“後麵有人在追我,帶我離開這。”上官歙樂死死的拉著林魚似在忍耐些什麽氣喘籲籲的說道。
“有人追殺你?”林魚問道。
上官歙樂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你倆去看看怎麽回事”林魚話音剛落,這巷子前麵就已經有了淩亂的腳步聲,似乎有很多人在往這趕,看樣子上官歙樂還真是被人追殺了。
“你們去攔住那些人,我帶著他離開去找大夫一會直接會家裏就行。”林魚看著上官歙樂像是很痛苦的樣子,當機立斷道。
因為今天跟她一起出來是墨染與阿大,蘇葉沒跟在身邊,不然這樣的事情,有她在也輕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