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夷小聲問：“你兩個活死人的師兄還好嗎？”

“活死人？”

方小石拍手叫好，形容太貼切了，“師姐，你見過他們？”

若夷不答反問道：“長話短說。

我有三個問題的答案，看看你最想知道哪個答案？”

“第一個問題！”

她豎起食指，“你知不知道，我和師父今天為什麼來？”

方小石嗯一聲，沒接腔。

他不關心這個，不管是為討債還是彆的，都跟他沒關係。

若夷伸出兩根纖纖玉指，道：“第二個問題，想不想知道活死人的秘密？”

方小石興趣來了：“什麼秘密？”

難道她們知道活死人跳崖的秘密？

若夷伸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