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都是兩個鬨鐘……師兄叫我慣了，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下午竟然睡過頭了。”

“沒事。

是我讓他們沒去叫你，讓你多睡會兒。”

玄元子出奇的語氣和緩，“來吧，我開了一壇猴兒釀，我們師徒好好喝一頓。”

“啊？”

方小石懷疑耳朵出問題了。

他跟在老道身後進了飯堂，見紅木圓桌上擺好碗筷，精致的菜式有魚有肉，平時隻在地窖看到的精致酒壇立在椅子邊上。

“師父，師兄們不進來一起嗎？”

方小石指了指站在飯堂門前的竹墨二道。

“但凡我飲酒，他們按慣例都得在外守著。”

老道大喇喇坐上首席，一臉慈容，“你師父我今晚這酒戒，是為你開的，所以彆管他們，來，坐下。”

方小石這幾月被老道打罵慣了，突如其來的禮待讓他有些慌，忙恭恭敬敬坐在下首。

看著老道慈眉善目，方小石莫名想起某主教猥褻教眾的新聞，心裡雖然忐忑，但臉上勉強擠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