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你是我的情人】(1 / 2)

醫道官途 石章魚 4976 字 5個月前






婪達文臉上露出親切溫暖的笑容,他甜甜叫道!“姐!

安語晨還是幾年前去台灣的時候見過安達文,不過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想不到幾年不見,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也許應該稱他少年更為恰當。她笑著點了點頭:“阿文,想不到你能來香港”。

安達文道:“爺爺病了,我一直在美國讀書,爸爸讓我過來幫忙照顧爺爺,我剛剛畢業。這邊就飛過來了!”

賀伯推著安誌遠來到董事會主席的位置,劉國文在他的身邊坐下,安語晨和安達文姐弟倆則站在安誌遠的身後。安誌遠向眾人介紹道:“各位董事,因為集團律師周興旺突然墜樓死亡,所以我決定聘請劉國文大律師為世紀安泰的法律顧問,兼任我的私人律師!”

在香港這個法治社會。這樣大的集團是不可能缺少律師的,安誌遠的安排合情合理,更何況他雖然將董事長的權力交給了安德恒行使,可在事實上他仍然握有公司的多數股權。

安誌遠道:“我是集團的前任董事長,也是集團的最大股東,鑒於公司目前的混亂狀況。我動用緊急乾預權力,免除安德恒世紀安泰集團董事長的職務!”

現場頓時沉默了下去,靜得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過了好一會兒,董事會成員之一的李偉信道:“安老,可能您太久沒來公司了,上次你在委任安德恒擔任董事長的時候,已經給了他百分之二十一的股權,後來他又通過某些途徑收購了一些,現在他掌控的股權應該是百分之三十三,安老。你無權罷免現任董事長。”

安誌遠向劉國文看了一眼,劉國文將文件分發給眾人:“大家請看,這是謝家剛才簽署的股權轉讓協議書,也就是說,集團董事謝百”身故後,他的繼承人將其理應繼承擁有的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給我的委托人,這樣我的委托人擁有的集團股份就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五,也就是說安老先生擁有對集團公司的絕對控股權!”一石驚起千層浪,董事會現場紛紛竊竊私語,誰都看出這是一場父子針對公司控股權的大戰,顯然安誌遠在這場戰役中棋高一看,取得了絕對的優勢。

安誌遠微笑著環視眾人道:“大家還有什麽意見?”

李偉信攤開雙手道:“你們安家自己的事,怎麽說,怎麽辦唄!”他是公司的老人了。膽子比起別人自然要大一些。

聽到這句話,站在安誌遠身後的安達文目光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

安誌遠淡然笑道:“沒有意見,就這麽定了!”他稍稍歇息了一下又道:“我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董事長這個位子,我是有心無力,”他伸出手去,一手握住安達文,一手握住安語晨:“我的幾個。兒子死的死散的散。好在我的孫子孫女都大了,他們也到了可以獨當一麵的年紀,我決定。把事業交給他們打理!”他用力握了握孫兒的手道:“我決定由我的孫子安達文從今天起擔任世紀安泰的董事長,並行使公司的決策權,我的孫女安語晨進入董事會,並負責世紀安泰在大陸的所有投資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安語晨負責大陸的業務還好說。畢竟她已經在公司內工作了不斷實踐。也代表公司出麵解決了不少的問題。

可安達充隻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是個高中生,恐怕連大學的校門都沒有進過,這樣的一個毛孩子居然要擔任這麽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安誌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李偉信道:“安老。您雖然是公司的大股棄,可選定董事長的事情也不可以太倉促。況且我們對您的孫子並不了解,掌控一個集團公司並不是一件兒戲”

安誌遠的臉色徒然轉冷:“你在懷疑我的眼光?。

“不是,”

“那就好。這件事就這麽決定!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向安達文看了一眼道:“從今天起,這裏就交給你了!”安誌遠揮了揮手,賀伯推著他走出了會議室。

安誌遠走後,集團董事們又陷入竊竊私語之中。安達文雙手握住屬於他的座椅。手指有節奏的在上麵敲擊了一下,然後微笑道:“大家對我並不熟悉,所以我還是首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安達文,父親是安德淵,爺爺是安誌遠。二十年前,我爺爺和爸爸斷絕了父子關係,所以我跟著爸爸一直在台灣,少有和諸位接觸的機會。上個月。我爺爺和我爸爸冰釋前嫌。他們恢複了父子關係,也就是說,我重新回到了安家,名正言順的回到了安家,我是安家的子孫”。他禮貌的向安語晨道:“姐,沒意見吧?”

安語晨笑道:“當然沒意見!”

安達文道:“我知道在場的各位董事表麵上接受了我爺爺的決定,可心中卻很是不以為然。你們認為我年輕,我沒有管好這麽大一間公司的本事,這是因為你們不了解我,所以,我也不會怪你們!”他停頓了一下道:“我的小學中學生涯都是在台灣渡過。十五歲考入了美國賓夕法冗亞大學。十七歲取得經濟學學士學位,十八歲取得經濟管理學碩士學位,在來香港之前。我有過在洛朽礬霍爾財團擔任董事長助理一年的工作經曆,他們高葬挽留我,讓我當市場部經理,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要來這裏。安家需要我,我要回來振興我們家自己的生意。”他雙目灼灼生光。目光中強大的自信,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瞬間忘記了他的年紀,忘記了這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安達文拉開椅子,然後緩緩坐了下去:“我既然敢坐在這張椅子上,就有坐在這張椅子上的能力,我有信心管理好世紀安泰,你們都是世紀安泰的老臣子、老董事、也許稱得上勞苦功高,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一個事實,我們安家占有世紀安泰最多的股份,真正擁有話語權的是以紀安泰發展到今天。誰付出的努力最大我不管你們迅過什麽。我隻要看到現在和以後,隻要是擁護我們安家,想要同心協力陪著安家渡過難關的,我雙手歡迎,如果抱有不良的企圖,或者是對我們安家失去信心的,現在你們就可以走。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但是走之前。請你簽署股權轉讓協議書,把世紀安泰的股權留下!價錢方麵我們會高出市價一成!”說完這番話,他的目光盯住了李偉信。

李偉信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站起身來:“我簽!”

安達文點了點頭:“你可找劉國文律師辦手續!”

安語晨充滿驚喜的看著這個弟弟;想不到四叔家居然有個這麽出色的兒子,她雖然對安達文還不了解。可是單單從眼前的表現來看,安達文絕對稱得上少年老成,爺爺選中他作為安家未來的掌門人,絕對不是一時衝動。

在安語晨辦公室內玩紙牌遊戲的張揚也注意到安誌遠的出現,他起身走了出去,安誌遠也看到了張揚,微笑領首道:“回家再說”。

安誌遠流利的話語讓張揚驚呆在那裏,當他意識到安誌遠之前老態龍鍾、吐詞不清的樣子全都是偽裝的時候,安誌遠已經在賀伯的幫助下進入電梯。

又等了二十分鍾左右,董事會方才結束,安語晨率先走出了會議室。她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回到辦公室內,她向張揚神秘地宣布了這個好消息,世紀安泰事實上被拆分為兩部分,大陸的投資作為一個。部分,香港和其他海外業務作為另外一全部分,大陸業務由她負責,而其他的一切業務由安達文負責。

張揚聽安語晨說完,好半天方才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仍然覺得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今天發生的一切顯然安誌遠已經籌謀許久,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偽裝,安老爺子的心機可不是一般的深沉。安德恒剛剛離開香港,他便策動了一場驚天行動,張揚忽然想起之前安老爺子向自己所說的那句話,時機!原來他一直都在等待著時機。

安語晨如釋重負道:“我總算不可以管這麽多的煩心事,有阿文在。我以後可以輕鬆的享受人生了!”

張揚提醒她道:“別忘了,你還有內地這麽多投資項目在管,你甩手不乾了,我以後找誰要錢去?”他還真是有些擔心,安家第三代突然上位,這是不是意味著安家以後的投資計劃要發生改變,這個安達文看起來跟個高中生似的,他能有什麽本事?安誌遠也真夠有膽魄的,居然把這麽大一個財團交給安達文打理。過去在體製中整天聽到乾部要年輕化,可放眼看去處級以上的乾部幾乎全都是三十歲以上,官位越高年紀越大,你看看人家安老爺子,這才是把年輕化落到實處,安達文年僅十九歲就已經擔任了世紀安泰集團的董事長。

安語晨笑道:“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始有終,既然負責內地的投資就會負責到底!”

張揚歎了口氣道:“其實你也不是做生意的料,難怪你爺爺沒把公司交給你!”

“那是我沒興趣,阿文真的很能乾!”兩人說話的時候,安達文出現在辦公室門外,輕輕敲了敲房門。微笑道:“姐,我可以進來嗎?”

安語晨笑道:“房門又沒鎖,再說了,你是公司的董事長,這裏你最大”。

安達文笑著搖了搖頭,他來到張揚的麵前,主動向張揚伸出手去:“您是張揚張先生吧,我聽爸爸提過您,上次他在香港的時候,多虧你救了他!”

張揚頓時對這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產生了好感,他和安達文握了握手:“安先生真是年輕有為,我像你這今年紀還在學校裏讀書呢!”

安達文哈哈笑道:“張先生不必客氣了,你的事情我聽爺爺說過一些,你隻不過比我大兩歲,現在已經是內地政府官員,中國有句俗話。是官強似民,我這個。董事長。在你這個張處長麵前可要遜色不少!”

張揚開始對這今年輕人刮目相看了。如果不看他的外表,很難想象這些話出自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安達文向安語晨道:“姐,你對公司的情況應該比我熟悉,我想你帶我去各全部門了解一下情況!”

安語晨點了點頭。

張揚覺察到自己並不方便留在這裏,向兩人提出告辭道:“我還有事兒,就不在公司給你們添麻煩了!”

安語晨歉然道:“公司突然出了這麽多的事情,你來香港我都沒時間招待你!”

張揚笑道:“我又不急著走。你們公司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我留在這裏也不弈便,還是先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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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剛才在大廈門前遇到海蘭。張揚就開始心神不寧,早就想離開這裏去找海蘭,可是他既然答應了安老幫忙照顧安語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怎麽也得有個交代,現在看到安老爺子根本就是在裝病,而今天世紀安泰也有了新的董事長,人家公司的業務當然輪不到他摻和,張揚就有了抽身離開的打算。

走出大門,發現外麵又下起雨來。相對的兩座大廈都拉起了警戒線,仍然有警察在現場進行勘察,世紀安泰一個上午,發生了兩起墜樓事件。這樣的情況在甘洲也不多旦有一此記者壞守在大廈門口看到大廈裏有生山爪。他們慌忙圍了上去,可弄清張揚並非大廈員工,馬上又四散離開。

因為這一路段接連出了兩宗命案,所以途經這裏的的士很少,張揚等了十分鍾都沒有攔下一輛車,正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趙軍開著那輛灰色的三蓬在他身邊停下。落下車窗道:“上車!”

張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有些奇怪的問:“怎麽?你一直沒走?。

趙軍道:“等你消息,公司內都有什刮情況?”

張揚從飲料架上摸了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兩口,方才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趙軍,趙軍充滿詫異道:“這個。安達文從哪裏冒出來的?安誌遠果然一直都在偽裝!”

張揚道:“無論他是不是偽裝,這些事情都是安家的內部事務,跟國安好像沒有太大的關係!”

趙軍道:“我們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艾德淵、安德恒這幾個人的身上,卻想不到安誌遠竟然把權力直接交接到了孫子輩的手中。”

張揚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國安跟安家有仇?人家願意把公司交給誰,就給誰,你操哪門子心?。

趙軍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安誌遠這麽一搞,等於把安德恒從公司中徹底清除出去了。我總覺著這接二連三的人命案跟他有些關

”。

張揚指了指前麵的天空衛視廣播大廈:“我在哪兒下車!頭兒,我奉勸你一句,安德恒不是什麽好東西,死有餘辜,就算他被人乾掉,也是罪有應得,你就別跟著添亂了。

趙軍把車靠在道路旁。張揚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安家那事兒,我也也就幫到這兒為止,明天開始,我得弄點自己的事情了,沒事別打擾我”。

趙軍望著張揚遠去的背影,唇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容,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打開電話,低聲道:“頭兒!”

“貨物已經收到了,香港那邊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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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安德恒眼睛上的黑布被揭開,強烈的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過了好半天他方才適應強光,看到一個有著光禿禿腦袋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麵前。

安德恒眯起眼睛試圖分辨對方的輪廓,對方借著燈光看了看他,然後在他對麵的桌子後方坐下:“根據我國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條,非法持有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膾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在你的行李箱中一共收繳到一千五百克海洛因,情節特別嚴重,已經違反了刑法上述規定!”

安德恒仍然保持著相當的冷靜:“那些東西不是我的,你們想陷害

!”

禿頭男子拿起厚厚的卷宗頓了頓,然後扔到安德恒的麵前:“如果不是我們把你弄到這裏,現在你已經進了監獄,陷害你的另有其人,我們才不屬於用這樣低級的手段,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什麽人?”

“我安德恒行得正,站得直,我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

禿頭男子笑了起來:“你不姓安,你姓蔣,你的父親也不是安誌遠,而是蔣天興”。

安德恒的雙目中流露出驚恐的光芒:“你究竟是誰?。

對方並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我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去年在安家淺水灣大宅發生的喋血事件和你有關!”

“你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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