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眼中劃過一絲殺意，長臂一伸，白嫩的手指根根收緊攥住，像是隔空攝住女鬼的心臟一般，讓女鬼胸口發悶，有些喘不上氣來。

“我很佩服你的膽量。”蘇茉下巴微抬，嘴角劃過一絲殘忍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便送你灰飛煙滅吧。”

女鬼蒼白的臉色越發慘白，像破敗的布偶一般，有些不可置信道：“大人，你怎麽能違背自己定下的規則，帶頭殺鬼呢？”

蘇茉起身，一巴掌拍向椅背，怒道：“你特麽都想殺老子了，怎麽，老子還要以德報怨，放了你不成？！”

結實的木質長椅寸寸龜裂，化為飛灰。

女鬼看著麵前的長椅，有些心驚肉跳，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她怎麽都沒想到，她不過是來完一個普普通通的任務罷了，怎麽運氣這麽衰，居然碰上這位大人了。

這位大人都已經銷聲匿跡二三十年了，怎麽又突然出現了？！

蘇茉揉了揉眉頭，看著麵前戰戰兢兢的女鬼，耐心告罄，“你不說，我也能查到。”

她伸手捏了個手印，下一秒，一身白衣的白無常就出現在她麵前。白無常像是麵缸裏撈出來的一般，從頭到腳都是白的。

“大人！”白無常單膝跪地，不敢抬頭。

蘇茉揮了揮手，“帶走！”

……

次日。

蘇茉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比上次喝醉酒醒來的時候，還要疼。她沒怎麽放在心上，隻以為是嚇得。

她默默把這筆賬，記在了昨晚出現的女鬼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