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辦的同事也看不下去了。</P>
“頂替?”</P>
“你搞清楚好伐!海市下鄉名單和申請表裡頭都沒有孟真同誌的名字。”</P>
“何來頂替一說?”</P>
“即使她去過下鄉公社,她又不是犯人,去哪兒是人家的自由!”</P>
不!</P>
不是這樣的!</P>
孟佳總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個所以然。</P>
關鍵是她根本解釋不清楚為什麼下鄉申請表上填的是她的名字?</P>
明明是孟真啊!</P>
不行,就算她被帶走,也不能讓孟真好過!</P>
孟佳調轉話題,看向那個高大矜貴的男人:</P>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嗎,”</P>
“我妹和鄉下的光棍朱貴結過婚。”</P>
“她被朱貴那個老光棍糟蹋過!”</P>
“被村裡最惡心、最下賤的老光棍玩過哈哈哈哈哈……”</P>
接著又衝著圍觀人群大喊:</P>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病秧子還勾引過自己姐夫!”</P>
“哈哈哈哈哈哈……”</P>
“從小就是個狐狸精,把男人魂都勾走了!”</P>
“虧你們還口口聲聲替這個狐媚子說話!”</P>
“小心轉頭她就把你們男人給謔謔了!”</P>
孟佳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妹妹。</P>
明明是個病秧子。</P>
走三步就得喘上一喘。</P>
穿得也跟個土鱉一樣,</P>
偏偏長了那樣一張臉,</P>
每次出門都有男人上前獻殷勤。</P>
連謝建華也被她勾得移不開眼,找人上家裡打聽情況。</P>
憑什麼?</P>
憑什麼這個病秧子要享受眾人的矚目?!</P>
憑什麼她比自己過得好?</P>
她應該過得比自己更可憐才對!</P>
她……</P>
想到什麼,孟佳看向孟真的目光帶著一絲快意。</P>
隻要她不說,有些事,這個病秧子一輩子都不會知道。</P>
一輩子都得在社會最底層摸爬受罪。</P>
被病痛折磨,</P>
被老光棍欺辱,</P>
永遠活在地獄之中!</P>
她可以她毀一次,就可以再毀第二次!</P>
孟真冷冷地看著原主二姐嫉妒得扭曲的模樣,</P>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P>
真是迫不及待想找死啊。</P>
原本她還打算讓原主家再苟一段時間,</P>
現在看來,果然不能對極品太仁慈。</P>
原主二姐到底還是蠢,</P>
現在還有心思對著她滿嘴噴糞,</P>
知不知道知青逃跑,可能牢底都得坐穿。</P>
孟真倒是不在意被人知道朱貴的事,</P>
但她不想自己男人被彆人看輕。</P>
劉宇洲就是她的死穴,</P>
誰踩誰死。</P>
瞬間她也顧不上裝可憐,直接回懟孟佳:</P>
“既然你提到朱貴,”</P>
“我倒還想謝謝你。”</P>
“要不是你唆使爸媽把我賣給老光棍,想換一筆彩禮來當你的嫁妝,”</P>
“我又在洞房那天裝死被拋屍河裡”</P>
“我不可能遇到我的生命摯愛。”</P>
“不過最終還是讓你失望了,我和我男人領證前做了婚前檢查,”</P>
“我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被老光棍玷汙過。”</P>
“至於所謂的姐夫,也就是你那個粉頭油麵的男人,”</P>
“彆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P>
“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樣的才是我喜歡的類型,”</P>
“我就是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男人。”</P>
“還有呐,我長得好看就是狐媚子?”</P>
“那你長得醜還發sao叫什麼?醜人多犯賤?”</P>
“彆以為我不知道,人家剛上家裡說親,你就迫不及待鑽桌子底下給人嘴……”</P>
“沒見過你這樣上趕著吃彆人diao的女人。”</P>
“你就是典型的勤舔致富,怎麼樣,舔進謝家之後,過得怎麼樣呀?”</P>
天呐,</P>
聽到最後,</P>
眾人看向孟佳的目光簡直一言難儘。</P>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P>
孟佳也沒想到她這個軟弱妹妹一下變得如此伶牙俐齒。</P>
麵對眾人調色盤一樣精彩的目光,</P>
孟佳正要反擊,</P>
一旁的公安趁機上前,破襪子塞她嘴巴裡,</P>
快速將她雙手反剪:</P>
“數你屁話多,趕緊給我帶走!”</P>
孟佳還吱吱哇哇地亂叫,</P>
瘋狂扭動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束縛。</P>
一旁的公安隨即給她一腳:“老實點!”</P>
劉宇洲看了一眼伸腿的公安,</P>
正是趙偉的手下小張。</P>
兩人眼神相接,點了點頭。</P>
孟佳被帶走了。</P>
她也沒想到自己就是來東臨摸摸孟真的底,</P>
反而把自己摸進去了。</P>
孟真其實也有點懵逼。</P>
當初,謝家把一切都操作成合規程序。</P>
而且原主被逼著填過下鄉申請表呀,怎麼會變成是孟佳填的呢?</P>
唯一的可能……</P>
孟真看向身旁的男人。</P>
劉宇洲接收到女人的視線:“媳婦兒。”</P>
語氣帶著幾分意味深長。</P>
“他們動手腳,我當然也可以……”</P>
孟真恍然大悟!</P>
不過男人動手腳肯定不是今天,而是很早之前。</P>
難道那麼早之前,他就想到要給自己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