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著心累,轉身出去時又被對方一句沙啞的喊話叫停。
“怎麽了”語氣有些無可奈何。
阮君從櫃子裏翻出一罐子的糖,從中拿出一顆,遞給保鏢,鼻音極重地說:“……給他。”
保鏢剛想說“呦,還記得給我一顆呢”的想法徹底爛死在肚子裏。
保鏢寒心。
沒等他說出什麽刺人的話,阮君忽的將糖收了回來。
保鏢:呼 !總算知道自己這樣很舔狗了
然而下一秒,阮君往遠處的地方挪去,然後說:“你……幫我重新拿一個。”
保鏢:
“傳染給他怎麽辦。”阮君語氣淡淡的說。
保鏢:。 。 。
最後保鏢拿了一塊糖,轉身惡狠狠地怒斥:“我告訴你阮君,地獄都嫌棄戀愛腦!”
阮君似乎被這一句逗笑了,隻是很快就將笑意泯失在唇角。
窗外陽光明媚……他又在乾什麽呢
如果真的像是保鏢所說,他五年前就該當這個戀愛腦。或許這樣……就不會把他弄丟了。
***
“宋先生還在演戲,您需要等一會兒,可以在這坐會兒,我去給您倒水。”導演助理恭恭敬敬地說。
保鏢已經到了劇組,因為阮君身份的緣故,一路上他都沒有遭到人的阻攔。
宋卿的戲份多,重拍的次數也多,吳黎可能是個完美主義者,不容許自己鏡頭下的任何一點發生誤差和錯亂。
於是保鏢擱門外等了兩小時。
等到自己都沒了脾氣,最後還擔心起了阮君。保鏢好歹是比阮君大一些的,又是他母親指派下來保護他的,平時再嫌棄再埋汰也都是玩笑。
阮君不喜歡自己虛弱的時候有人看著,連他的母親都不可以。當然,阮斯也不可能會來看他。
沒有保姆敢去照顧阮君,怕這位大少又要發脾氣,恐怕也隻有他敢去照顧了,當然,他並沒有算上自己正在等的那一位。
可現在他走不開,鬼知道沒人看著阮君他會把自己折騰成什麽樣。可能高燒到昏迷不醒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裏保鏢有些心急,望向拍戲的方向的目光都有些埋怨。
說到底還是因為這個人,否則他家小少爺根本不會生病,也不至於到時候高燒得昏迷不醒。
此時一片喧嘩響起,宋卿終於,終於拍完了這一段戲,妝都要化了。
保鏢自然是認識宋卿的,遠遠看見對方,徑直走過去,隨即就看到了秦樊轉手給宋卿擦汗的大場麵。
霎時間卡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保鏢自然是看過網上流傳的緋聞的,結合一下宋卿對阮君的態度,神色有些扭曲。
他家小少爺是死纏爛打的舔狗唄!
保鏢冷這個臉將那顆包裝是粉色的糖雙手奉上。這一場麵莫名地好笑。
宋卿來不及躲避秦樊作惡的手,然後就被麵前這一個高大而挺拔的男子的動作驚得愣一下。
保鏢咬咬牙,心一橫:“阮少爺讓我帶給您的。”
頓時,空氣有些靜默。
保鏢:阮君你個兔崽子!老子臉都給你丟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