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這麽自嘲著。
等阮君占完能占的便宜,又一頭昏睡過去,宋卿還有在一旁照顧他,時不時量下|體溫,擦下汗。
“嘶喇”
宋卿還拽著一塊布料震驚地愣著。
宋卿:“………”
什麽玩意??
這怎麽就給人家衣服扯爛了?!
不是…這他|媽是哪個廠牌的衣服?這麽脆?
……宋卿和布料以及阮君赤果果的胸膛來了個N目對視……
emmm
他保證,他絕對不是故意的!否則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喝水塞牙縫,死了墓前沒人除草!
“草了”宋卿咬牙切齒。
而阮君顯然已經睡死過去,對於宋卿扒自己衣服(劃掉)這件事毫不知情。
可是…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衣服被扯爛了,赤著胸膛會是什麽反應?
可能第一反應是宋卿饞他身子(劃掉)
不行,要給他換一身。
宋卿這麽想著,上手給他拽衣服。
說來也奇怪,宋卿第一次給睡死狀態下的阮君換衣服,但卻意外地感到輕鬆,毫不費力地脫掉他的衣服,然後思索著這爛衣服怎麽毀屍滅跡。隨後又去翻箱倒櫃找新衣服,甚至去了主臥翻。
熟悉地不得了。
最後他成功找到了一件……睡衣。
宋卿:“……”
算了,也能穿不是。
等他醒了就說汗濕了,給他換了,爛衣服的話…反正他衣服這麽多,也不會在意這一件。
嗯,就這麽辦!
他想著回到書房,給沙發上躺著上身赤果果的人用力撈起,然後給他穿衣服。
他沒開燈,怕驚擾到阮君,外麵天色也暗了,房間裏更是烏漆麻黑。
於是他就這麽摸索著給對方穿,時不時擦過一點阮君的身體。
宋卿憋了個大紅臉,這輩子沒有這麽憋屈過。
結實的肌肉,有力的腰部…
宋卿飛快地眨下眼,耳根微微泛紅。
突然,一直垂掛著的手抓住了他亂摸的手,熱得有些驚人。
“咳咳,”阮君聲音比一個小時前好了不少,也不像是睡了一覺,“…我自己來吧。”
宋卿感覺自己要炸,簡直五雷轟頂。
這個聲音…難道說他一直沒睡?都是裝的?然後…然後一直注意著自己撕了他衣服,還…
怪不知道他就說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幫睡死的人脫|衣服!!
宋卿木著臉,耳根發燙。
這個世界到底還能不能讓他好了!?
阮君摸了摸鼻梁,他的確醒了有一會兒了,隻是出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心裝睡。
結果…宋卿四處亂摸,像是挑|逗…再讓他這麽搞下去,阮君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麽。
阮君慢吞吞地穿著衣服,在昏暗中看向宋卿。
宋卿別扭地垂下眼,慶幸自己沒有開燈,否則耳朵紅成這樣丟死人了。
然而…
“你耳朵紅了。”
宋卿:“……”
“唔”阮君悶哼一聲,“好敏感。”
好,非常好,宋卿耳朵更紅了。
對於宋卿來說,耳朵像是第三x器官。(審核您好,無不良引導,單純闡述事實,非x暗示。)明明該是無人侵犯的領域,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向阮君開放,投降。
“你…什麽時候醒的?”
宋卿問。
“在…”阮君斟酌著用詞,“你惦記我衣服然後搶走的時候。”
宋卿:“………”
撕爛衣服=惦記我衣服然後搶走。
神他|媽語言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