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從之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於是就鬆手,把保溫杯給江伊湄。
隻是一隻大手下意識放在保溫杯的下麵,時刻保護保溫杯不墜落地上。
這個小舉動不是心疼保溫杯被摔壞,而是儘最大限度保障江伊湄此時此刻有水喝。
一心想找到證據的江伊湄,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暖心的細節。
把視線都聚焦到保溫杯裏後,她認真瞧了瞧,然後又輕輕嗅了嗅,結果大失所望。
因為保溫杯裏的水,不是昨天的寧心安神茶。
“難道不是他?”
這是她第三次疑惑,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麽篤定了。
都親眼目睹了,哪敢篤定?
見江伊湄愣在那裏,久久未喝一口,失去冰冷外表的林從之,頗為關心問道:“你怎麽了?為什麽不喝水?”
林從之的水,江伊湄是絕對不會喝的,因為喝的話,就等於喝林從之的口水以及和林從之間接接吻了。
雖說以前她非常渴望與林從之接吻,但是現在,她打心底裏排斥。
回過神來,找了個理由,她故作沒事地道:“好像不渴了,給你,謝謝!”
瞧見江伊湄臉色瞬間好轉,林從之有種被騙的感覺,臉上瞬間烏雲密布。
“唰”的一聲,他筆直地站起來,怒發衝冠地指著地上的江伊湄,恨得咬牙切齒地道:“江伊湄,你耍我?”
看到林從之這副猙獰到要把她吃掉的模樣,江伊湄又如同驚慌的小綿羊,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除此之外,剛才用下三爛小招數的罪惡感,也讓她無地自容。
儘管如此,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她,還是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沒…沒有,我…我剛才真的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