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怒氣滾滾追究責任的模樣,一看就知道生氣了。
這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林從之雙手合十,處之泰然地盯著江伊湄,微微點了點頭:“嗯!”
態度誠懇的樣子,倒是讓江伊湄有點詫異。
她還以為林從之要辯解呢,旋即追問:“咖啡是不是你拿進來的?這衣服是不是你蓋在我身上的?”
“沒錯。”林從之大大方方地承認。
江伊湄頃刻就怒了:“誰讓你這麽做的?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林從之有理有據:“我見江總誰得正香,不想打擾。”
“見?你如何看見我?”
江伊湄隻覺得荒唐可笑。
辦公室又沒有攝像頭,除非把門打開,否則林從之沒辦法看到她在睡覺。
而打開門,就意味著林從之自作主張了,現在還在這裏強詞奪理,簡直厚顏無恥。
林從之知道江伊湄在意的是什麽,大方承認:“我承認,我先是覺得你在裏麵睡著了,然後自作主張,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你就這麽認定我在裏麵睡覺?”
江伊湄匪夷所思至極,感覺麵前這個男人過於精明,能猜的如此準確。
“沒錯!”
江伊湄還是咽不下那口不被尊重的惡氣:“那也不能成為你不征求我意見的理由。”
林從之倔強地道:“反正我出發點是好的。”
江伊湄真的拿這個大壞蛋沒辦法。
你說她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你說她不憤怒,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