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是好東西,所以她勸說:“以後不要喝酒了,知道了嗎?”
林從之借機反問:“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喝酒嗎?”
江伊湄當然知道因為她,可是她不想與之有什麽牽涉,旋即心虛,又有些霸道地回應:“我……我管你因為什麽,總之不要再喝。”
笑了笑,林從之厚著臉皮,大方索求:“隻要你答應嫁給我,我就不喝了。”
見到這副“仗勢欺人”的模樣,江伊湄就反感:“林從之,你不要得寸進尺。”
林從之任性地威脅:“那我就喝。”
江伊湄也撒手不管了:“那你喝吧,反正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救你。”
說回這件事,林從之倒好奇了,直勾勾盯著江伊湄,臉帶微笑:“丫頭,我輕生,你為什麽要害怕?”
被問到這個問題,江伊湄忽然有點慌張:“我……我不想公司損失一名大將。”
這閃爍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丫頭,林從之凝望著她,笑意盎然地問:“真的如此?”
江伊湄語氣堅定:“如假包換。”
丫頭不想承認的事,就算他再怎麽問,也問不出結果,旋即他轉移話題:“這裏應該是我的房間吧,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混蛋沒有追問下去,自己算是躲過一劫。
暗鬆一口氣,江伊湄平複心情,義正辭嚴地回答:“這個全靠你的親信,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親信?”林從之擰眉想了想:“你說的是高家楷麽?”
江伊湄正中下懷地回答:“就是那小子。”
林從之自言自語,有些不滿:“這小子不靠譜啊,不是叫他不要隨便暴露身份嗎?”
江伊湄聽不下去了:“你還好意思責怪人家?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