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並沒有回去。
隻是看見衣衫淩亂的陳爍慌張地從單元樓跑出去後,把手機關機後開著車重新回了公司。
為了兩個月後的外派工作,我有很多資料需要提前準備,我必須把那些破事全部拋之腦後,
那些沒有意義的人,已經沒有資格消耗我的時間和真心了。
第二天我回到家,顧雲佳並不在家中,開了機才發現顧雲佳的十幾條未接來電和短信,都是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回信?為什麼不接電話?
最後一條是早上八點多發的,她說自己也要去公司加班,今晚會遲點回來。
我平靜的翻了幾下,沒有回信,關了機睡了一覺。
等顧雲佳再回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
她一邊捏著脖子喊累,一邊抱怨工作的繁瑣:“公司這個項目盯很久了,最近可能都要加班,累死我了。”
往常這時候,我一定會心疼地給她倒上一杯溫水,再幫她捏捏肩膀放鬆一下,可現在我卻依然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沒有任何動作。
隻在她說話時抬頭定定地看著她。
目光觸及她脖子上那抹鮮紅的吻痕,異常刺眼,像燒得通紅的烙鐵印在我的心口,痛到整個身體都失去知覺。
見我盯著她不說話,顧雲佳後知後覺地用手機照了眼脖子,眸中閃過不易察覺的驚慌,隨後故意嬌嗔解釋:“你的腦子裡在亂想什麼呢,這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