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解釋道,“那個女人沒說實話。”
我睜大眼睛,“你是說她在胡扯?”
宴池帶著我往電梯口走去,“估計是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才最好騙人。她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叮......
電梯門打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老人看到宴池立刻走下電梯,“宴總,寧總在這?”
宴池跟對方好像是認識的,他微微點頭,“院長。城哥在裡麵敘敘舊,不希望有人打擾。”
這人居然是院長。
院長立刻明白過來,朝護士站走去,“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跟他們說說,彆打擾到寧總了。”
院長提著外套邁開胖乎乎的腿,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你們這是?”
連這都認識?
“這家醫院城哥和我家都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宴池不以為意,帶著我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宴池家居然這麼有錢嗎?
我們相戀六年,去到宴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對與宴家的情況和親戚也一概不知。
而宴池也從未對我說過。
相反的,宴池對我家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跟我回家就像回他自己家一樣,甚至在我的介紹下跟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吃過飯。
手無意識的收緊。
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越跟宴池接觸我便越能發現他不愛我的證據。
宴池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異常,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