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緊張的抓著我的褲腳,伸手指向另一個方向,焦躁不安的就要拉我往另一邊走去。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並沒有及時動身,而是起了幾分戒心。
小可跟我對視一眼,顯然小可也起了疑心。
我蹲下來問她,“怎麼了?”
妮妮著急的用力扯著我的褲腳,但我卻不為所動。
想起來宴池說妮妮可能是裝的,我開口試探,“我知道你是裝的,你會說話,對嗎?”
果不其然,妮妮拉扯著我的手鬆了力道,有些突出來的眼睛呆愣住,整個人變得不吵不鬨。
我繼續耐心的開導,“我知道你裝病是為了躲過你父親對你的迫害,可我不會害你。”
我揚起被白紗包裹的虎口,“反倒是你。”
猶豫許久,妮妮雙眼終於有了聚焦,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居然真的發出聲音,不過這聲音粗啞難聽,語調怪異,“對,不,起。”
小可驚訝,“不是說她是啞巴嗎?”
我心宛如被密密麻麻的針刺過,她居然真的是裝的。
這麼小的孩子,身上傷痕累累,脖子上泛著淤青,淩亂衣衫下露出的淤青觸目驚心。
妮妮像是想起什麼,繼續拉著我的褲腳,“姐姐,被,壞人抓。救。”
我繼續追問,“誰?哪個姐姐?”
妮妮想了一下,手舞足蹈,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小可掏出一張照片,“是她嗎?”
小可放的是寧予溪的照片。
妮妮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救,會死。救。”
聽到妮妮的話,我們二人如墜冰窟。
什麼意思?為什麼寧予溪會死?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