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內寒氣陣陣,蒼白的燈光下我跟寧予溪一前一後站著,空氣中隻餘我們二人輕微的呼吸聲。
身後的電梯門敞開著,我指著地上的血跡朝寧予溪看去。
“追上去看看?”
如果抓住那人就好辦得多。
寧予溪搖頭,“不,不追了,追不上的。”
我看著回想起那人身上巨大的出血量,不禁有些不解,還不待我問出口,寧予溪就開口解釋。
“當心埋伏。”
我眯著眼望向黑黢黢的逃生出口,那正是那人逃離的方向。
埋伏嗎?
“婉音,走了。”
寧予溪朝我招呼,往電梯門口走去。
我緊隨其後,寧予溪按下電梯按鈕,電梯門緩緩關閉,直至電梯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唯餘我和寧予溪二人之時,我才靠著電梯的扶手將繃緊的身體放鬆。
寧予溪看一眼我握在手上的匕首。
“西北容大師鍛造的刀?”
我抬起手裡的匕首,短小精致,但卻鋒利無比,是個偷襲的絕佳利器。
我看著手上的匕首,握著它的手還有些略微顫抖,“我不知道,這是宴池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