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最終輸的一敗塗地(1 / 2)







席慕深站在客廳中央,一身黑色的西裝,銳利的目光如同翱翔的鷹,異常的滲人。

“這一次,我放過你,下一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席慕深將泠泠抱起來,對著我冷冷道。

我看著席慕深冰冷莫名的臉,嘴角微微扯動了些許。

席慕深……哪怕我現在離你這麼近,你卻還是……不知道我是誰嗎?

“媽媽……泠泠要媽媽。”泠泠被席慕深抱在懷裡,席慕深就要帶著泠泠離開這裡的時候,泠泠突然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伸出小小的手臂,朝著我伸過來。

我看著泠泠的動作,眼眶不由得泛著些許的紅色。

泠泠……

“泠泠乖,媽媽正在彆墅等著你回去,我們回家。”

席慕深耐著性子,安撫著懷中的泠泠,對著泠泠說道。

泠泠似乎有些疑惑的看了席慕深一眼,又看了看我一眼。

我垂下眼眸,隱忍著想要將泠泠重新抱過來的衝動。

泠泠最終還是被席慕深帶走了,看著泠泠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臟有些難受。

我想要和泠泠在一起,我瘋狂的想念席慕深。

席慕深,為什麼你不認識我?我就在你的麵前,你卻不認識我?

我想到了蕭雅然當初對我說的那些瘋狂的話語,他說,要讓我們相愛不相識,相見不相知,相遇不相認。

蕭雅然的卻是成功了,我和席慕深兩個人,明明站在這麼近的距離,卻沒有辦法相認,我承受著一次次錐心的痛苦,可是,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

“夏天,彆難過了,你要是喜歡孩子,下一次我們去遊樂園,那邊有很多可愛的小孩子的。”喬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邊,見我神情落寞,忍不住開口道。

我沒有辦法回答喬栗,更加沒有辦法告訴喬栗,我不是喜歡那些孩子,我隻是喜歡我自己的兒子罷了。

我喜歡的,隻是我的兒子罷了。

這一次的見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了?

泠泠離開之後,我的情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我心情低落,就連喬栗和我說話,很多時候,我都不想要理會。

顧夜爵似乎對於我現在這個樣子,非常生氣的樣子,他上前,抓住我的肩膀,目光冰冷道:“慕清泠,你現在是在對我冷暴力嗎?”

我抬起眼皮,看了盛怒的顧夜爵一眼,便再度垂下眼皮。

我現在真的誰都不想要理會。

顧夜爵見我這個樣子,眼底的幽冷和寒氣越發的濃烈起來。

他沉下臉,雙手異常用力的掐住我的肩膀。

他的力氣非常大,我一點都懷疑,他會將我的肩膀給捏碎。

就在我以為顧夜爵一定會對我發火的時候,他卻慢慢的鬆開我的肩膀,目光冷凝的對著我說道:“慕清泠,對你,我總是有太多的不忍心。”

我怔訟的看著顧夜爵那雙滲人而閃爍著綠光的眸子。

他淡淡的直起身體,拍了拍手之後,我便看到了幾個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看到那些醫生,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顧夜爵。

“這些是給你治療臉的,你不想要自己的臉恢複嗎?”

顧夜爵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我說道。

可以嗎?顧夜爵真的肯給我治療臉嗎?

“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就算是你的臉恢複了,你依舊是我的人。”

顧夜爵直接冷哼,對著我說道。

我看著顧夜爵,沒有說話,心中卻滿是激動。

不管如何,隻要我的臉可以恢複就好了。

隨後,那些醫生便開始給我檢查。

我臉上的刀傷,因為蕭雅然當初劃得很用力,又拖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說,要完全恢複,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但是治療的過程會很困難,他們要用傳統的方式,先將臉上的那些疤痕刮掉,然後植入新的皮膚,這個過程比較痛苦,問我答不答應。

而且,植入之後,我的皮膚會變得很脆弱,畢竟我受傷很嚴重,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他們需要用那些液體,分解那些細胞,所以全程不可以用麻醉,因為麻醉會破壞細胞的組織。

聽到這些話,顧夜爵直接冷下臉,對著那些醫生發火。

我卻搖頭,目光堅定的看著顧夜爵。

我必須要好起來,不僅是臉,還有手,還有我的聲音。

所以,我必須要忍受這些痛苦。

“慕清泠,你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顧夜爵陰沉著臉,綠色的眸子,因為生氣,更是顯得濃鬱。

我張嘴,無聲的回應著顧夜爵:“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你還想要做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你,即使你現在很難看,我也喜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顧夜爵凝視著我,聲音沉冷道。

顧夜爵不想要我承受這些痛苦,他想要我打消做這個手術。

可是,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怎麼可能就這個樣子輕易放棄?

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放棄這一次的機會。

我看著顧夜爵,然後走近他,伸出無力的手,輕輕的拉著顧夜爵的衣服。

“你要我答應你?”顧夜爵看著我,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

我點點頭,懇求的看著他。

最終,顧夜爵還是答應了,他說,如果我想要改變主意,立刻和他說。

我既然做了決定,便不會這麼輕易的改變自己的主意。

我想要回到席慕深的身邊,迫切的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磨難了,自然也不會畏懼這些磨難。

確定了手術時間之後,顧夜爵給我建立了一個地下的小醫院,我每天都躺在地下室裡,接受各種治療。

手術剛開始的手,很疼……

當刀子將那些傷疤刮開,我疼的渾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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