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劍眉緊皺,又有發怒的征兆︰“又怎麼了?”
鳳如畫捂著右肩頭的傷︰“我被土匪抓到青巫山上受了傷,肩上受了一箭,還沒好,現在疼的厲害,估計是舊傷復發了。”
“過去半個多月了還沒好?”豫王明顯的不信。
“豫王應該也聽說了,當時我傷得極重,沒有極時處理傷口,又被土匪關了兩天一夜,傷口化膿很言重,還差點死掉了。我從小身子骨就不好,不要說半個多月,就是一個月也不見得會痊愈。”她說的無比真誠。
豫王做了最後的讓步︰“那你說本王來寫。”
“王爺你是天生的王者,身上充滿了霸氣和威嚴,你在旁邊我壓力太大,會什麼都想不起來。”她違背良心的拍著馬屁。
豫王沒有因為她的話有半絲的高興或是喜悅,目光寒冷的看著她︰“本王去換一個人進來,你說他寫。”
她扁嘴︰“我肩上的傷疼的厲害,王爺應該也知道,大的傷口容易引起高燒,我要是發了高燒燒壞了腦子,可就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我現在需要休息。”
豫王被她氣的肺都快氣炸了,咬牙切齒道︰“鳳如畫,明天你要是再寫不完,本王會讓你後悔!”
鳳如畫可憐囁喏道︰“王爺,你又嚇唬我……”
豫王冷冷瞪了她一眼,怒氣衝衝的來,又怒氣衝衝的離開。
……
翌日,豫王差人到石室,鳳如畫還是一個字未寫,捂著自己的肩頭直嚷嚷著舊傷復發疼的厲害。
豫王聽到下人的稟報,氣衣袖一掃,書桌上的書籍茶盞“嘩啦”一聲掃翻在地上。
打翻的茶水澆濕了剛剛加急送來的秘信,待豫王反應過來,信中的墨汁已被暈染,看不清楚內容。
他捏著手中的秘信,額上青筋凸起,眼裡盛滿了怒火︰“鳳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