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帝江那回昆侖山那天,文狸接我時都眼淚汪汪的,一雙毛茸茸的耳朵低垂。
連說我餓瘦了,毛色都不亮了。
為此給我做了三天魚。
是的,在帝江那裡,水族也是不能吃的。
用文狸的話說:“這簡首就是虐待狸!”
……我看著眼前的蚰蜒帝江吃著糕餅渣,莫名地生出一種,你小子也有今天的心情。
蚰蜒帝江吃完了那一小塊,似乎是飽了,有些滿意的樣子,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我強忍著頭皮發麻,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它的脊背。
蚰蜒帝江又被嚇到了,僵在原地,像是在裝死。
我歎了口氣。
想一想,如果帝江一開始的原身就是蚰蜒這般,我可能很難會答應他的表白。
又想,如果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