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風吩咐鐵蛋,在屋頂上隱身站崗,自己卻出了門,在村後的荒草叢中,打坐練功。
玄陽神功太霸道,會吸收附近的地氣和草木生氣。
所以,張振風的練功地點,要經常更換,以保證修煉效果。
夜深人靜。
張振風的修煉,也漸入佳境,物我兩忘。
吱吱——!
一輛轎車忽然開過來,在張振風身前兩丈遠的地方停下。
張振風被驚醒,不由得惱怒,卻依舊端坐不動,冷眼旁觀。
車門打開,四個大漢跳了下來,打開後車廂,從裏麵抬出一個五花大綁的女子!
女子的手腳都被捆住,嘴上纏了膠帶,但是顯然沒死,在拚命掙紮,鼻子裏發出驚恐憤怒的唔唔之聲!
四個大漢之中,為首的是個刀疤臉,將女子丟在草地上,一邊脫衣服一邊獰笑道:“這個臭婆娘陰魂不散地糾纏我們,巴不得送我們去坐牢。今天落在我的手裏,看我怎麽弄死她!”
另外三個大漢嘻嘻哈哈:“老大先上,然後我們也嚐嚐大名鼎鼎的辣手警花的味道!”
張振風聞言吃驚,如此說來,這個女子是個差佬,不幸落在了匪徒的手中?
刀疤臉哈哈大笑,彎腰來扯女子的衣服。
“住手!”張振風緩緩地站了起來。
荒草齊腰,張振風先前坐在草叢中,四個匪徒都沒注意到!
“臥槽,怎麽這裏有人?”
四個匪徒吃了一驚!
張振風緩步上前,淡淡說道:“我是這裏的村長,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我們村子?”
“村長?”
看見隻有張振風一人,刀疤臉放心了,衝著弟兄們使個眼色,賠笑道:“原來是村長大人,幸會幸會……其實,我們是好人,我們在這裏拍戲……”
趁著刀疤臉胡說八道的工夫,另外三個匪徒,已經完成了對張振風的包圍!
身後的光頭果斷出手,重拳擊向張振風的後腦勺!
這一拳如果打實了,完全可以打死人。
誰知道,張振風竟然後背長眼,腦袋一偏讓了過去。
光頭一拳走空,正欲收回,卻發現已經拳頭已經被一隻大手死死捏住,如鐵鉗一般。
“有眼無珠,死有餘辜!”張振風頭也不回,用力一扯一帶,一個過肩摔將光頭摔在麵前,抬腳踏了上去。
哢嚓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從光頭的小腿上傳來。
“啊……”
慘叫聲中,光頭暈了過去。
刀疤臉驚駭,從腰間摸出短刀,衝著張振風胸前捅來。
張振風不躲不閃,揮手之間,已經握住了對方持刀之手,略一用力,又是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
刀疤臉痛得滿頭大汗,跪倒在地。
剩下的兩個匪徒兀自不知道厲害,左右合擊,拳打腳踢。
張振風隨意揮手格擋,但聽見哢吧哢吧兩聲響,兩個匪徒一個斷手,一個斷腳,哀嚎不止。
四個大漢,在張振風的麵前,就如布娃娃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張振風彎下腰,徒手扯斷女子身上的繩索,撕了她嘴上的膠帶,一言不發,退開了兩步,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此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短發長腿,雖然受了一場驚嚇,但是身上的英氣還在,
女子驚駭又感激地看著張振風,說道:“我叫林佩瑤,是一個刑偵警察。請問你如何稱呼,是……這裏的村長?”
張振風沉默半晌,忽然問道:“我幫你抓了四個匪徒,有沒有現金獎勵?”
“呃,沒有……”林佩瑤也是一呆,隨後說道:“不過,可以給你一麵見義勇為的錦旗。”
“那就算了。”張振風搖搖頭,轉身而去,深藏功與名。
既然沒有錢,又何必問我名字?
錦旗嘛,不稀罕,自己也可以製作的啊!
“喂,村長,村長!”
林佩瑤揮手大叫,張振風卻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