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對付嶗山派的宋大師,大破鬼骨陰風陣,張振風事先就看過,二郎廟裏並沒有神靈。
可是誰也沒想到,原來的邪神就被封印在地下,被劉半仙的一泡尿衝破封印,導致了邪神的再次複出!
夏雪瑩也算明白了,捂嘴笑道:“這麽說,二郎廟的邪神應該感謝劉半仙才對啊?”
張振風笑道:“既然是邪神,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劉半仙目瞪口呆,隨後叫道:“師父,冤有頭債有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如果對方要報仇,應該找你才對啊!”
“閉嘴,你個貪生怕死的貨!”張振風奸詐地一笑,說道:
“等我回去會會那個邪神,如果打得過他,我就幫你收拾他。如果打不過嘛,乖徒弟,我隻能把你送出去,讓你背鍋替罪了。”
劉半仙嘿嘿一笑:“師父文成武德,神功蓋世,當然可以收拾二郎廟的邪神了!”
張振風打斷了劉半仙的馬屁,對夏雪瑩說道:“讓小韓和弄玉,先送你們回去。回去之後,呆在廠子裏,深居簡出。我和劉半仙去一趟七裏崗,明天一準回來。”
夏雪瑩點頭。
飯後,大家分頭行事。
夏雪瑩在小韓和鐵蛋弄玉的陪伴下,帶著媽媽先回山城。
張振風則帶著劉半仙,尋路前往七裏崗。
秦綠枝隱身跟隨。
沒走多遠,遇上了一輛私家車。
張振風拿了兩百塊,請司機將自己送到七裏崗。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很健談的,收了錢問道:“兄弟,去七裏崗看親戚啊?”
張振風指了指劉半仙,說道:“我的遠房大侄子,得了一種怪病,醫院裏看不好。聽說七裏崗的土地廟很有靈驗,我帶他去看看。”
司機大叔回頭看了看劉半仙,問道:“什麽病啊?”
“臆想症……”張振風笑了笑,說道:“他就是整天幻想自己是個猴子,晚上不睡床,爬在樹上睡。還有吃香蕉不剝皮,經常使用猴子偷桃這一招,襲擊路人。”
“臥槽。”司機大叔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又問:“看他的樣子,的確有些……尖嘴猴腮的。說不定,上輩子真是個猴子。”
劉半仙氣得蛋痛,卻不敢反駁。
司機大叔又說道:“七裏崗的土地廟,的確很靈驗的。不過,那裏不接待男客,隻接待女客。”
張振風皺眉:“這麽奇怪嗎,為什麽隻接待女客?”
司機大叔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一個多小時後,來到七裏崗。
張振風和劉半仙下車,各自戴上麵具,在七裏崗村溜達。
因為昨天和七裏崗的山民打過架,擔心被認出來,所以戴上了麵具。
七裏崗村子很大,好幾個自然村連在一起,總有上百戶人家。
進村不多久,劉半仙就皺起了眉頭,低聲說道:“師父,情況不對!”
張振風漫不經心,問道:“哪裏不對?”
劉半仙壓低聲音,說道:“你看這村子裏,有許多年輕的大姑娘小媳婦,就是不對。現在的農村,都空心化了,很少有年輕人在家裏。可是這村子裏,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年輕妹子在,花花綠綠,燕瘦環肥的,難道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