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溫和，語氣認真。</p>

阿戚目光在他的臉上掃過，這個人類似乎確實跟其他人類不一樣，好像沒什麼壞心眼。</p>

不過，避免危險的最好方法就是遠離他們。</p>

阿戚對鬱圓輕聲道：</p>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p>

鬱圓戀戀不舍的最後看了那張相片一眼，跟著阿戚轉身向海裡遊去。</p>

伯克和弗洛德在後邊向他們揮手告彆：</p>

“再見，vitas，再見，漂亮女孩——”</p>

直到兩頭虎鯨消失在海裡不見蹤跡，伯克才捂著胸口的照片陶醉地道：</p>

“今天真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天。”</p>

弗洛德連連點頭，伯克得意地看了他一眼：</p>

“怎麼樣，我就說應該來這裡吧？”</p>

他那賤樣實在讓人生氣，弗洛德沒好氣地回了他一拳：</p>

“夥計，我不得不提醒你，咱們現在依舊被困在海上，現在你受傷了，所以我隻能下去修船，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垃圾計劃！”</p>

伯克不在意的擺擺手：</p>

“那些都不重要，你就說今天的經曆是不是能讓你畢生難忘？”</p>

弗洛德換好潛水衣，固定好氧氣瓶，翻了個白眼：</p>

“托你的福。”隨後跳下了海。</p>

……</p>

海的另一邊，克萊爾從回虎鯨群開始就沒跟洛爾說過話。</p>

包包在旁邊擔憂地望著他：</p>

“哥哥，…不是…洛爾姐姐，的錯。”</p>

襲擊阿戚的是安格斯阿姨希斯舅舅和裡坦，跟洛爾沒有關係。</p>

“我知道。”克萊爾悶聲道：</p>

“我想道歉，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p>

包包偷偷笑了笑，然後在克萊爾瞪大的眼睛中大聲喊道：</p>

“洛爾…姐姐，哥哥，有話想和你說！”</p>

遊在鯨群最前端的洛爾跟博克絲打了聲招呼後往回遊，和兄妹倆並排遊在一起。</p>

包包撞了克萊爾一下，用眼神給他打氣。</p>

克萊爾張了張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就這麼可憐兮兮的看著洛爾。</p>

他總是這樣，跟洛爾或者博克絲爭吵以後，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就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對方。</p>

他的母親和姐姐總是忍不住心軟。</p>

洛爾輕歎一口氣：</p>

“克萊爾，你還在生我的氣嗎？”</p>

克萊爾搖了搖頭：</p>

“我沒有生你的氣，這不是你的錯。”</p>

得到克萊爾的回答，洛爾開心地道：</p>

“歡迎你回家。”緊接著又問：</p>

“那你還在生鯨群的氣嗎？”</p>

克萊爾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點了點頭。</p>

洛爾目露迷惑，尾巴拍了拍水麵：</p>

“這是什麼意思？”</p>

一說這個克萊爾就來勁了，興奮地道：</p>

“鬱圓教我的，是對和不對的意思。”</p>

“鬱圓？”洛爾若有所思，隨後想起來是留在阿戚身邊的獨身虎鯨。</p>

一提起好朋友克萊爾就止不住地開心：</p>

“對啊，她會和我玩，還會帶我找好吃的，可有意思了！”</p>

看著他幼稚的樣子洛爾無奈地歎了口氣：</p>

“克萊爾你已經成年了，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p>

她彆有深意地道：</p>

“你已經到了可以做爸爸的年紀了。”</p>

克萊爾歪著腦袋：</p>

“爸爸？我沒見過爸爸，他是什麼樣的？”</p>

他的爸爸是另一個鯨群的雄虎鯨，在他出生以前就離開了。</p>

洛爾氣結，無語地看了他好久，見他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最後徹底放棄：</p>

“算了，媽媽會和你說的。”</p>

然後不再管克萊爾的呼喚，加快速度遊到了虎鯨群前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