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著臉,在彆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齒的對他放狠話!
薄荊舟眯眸,不做聲。
見他不說話,沈晚瓷便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愈發有底氣:“聽見沒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不明顯的沙啞:“你臉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瓷一愣,忙後退一步,從薄荊舟的懷裡退出來。
她皮膚好又白,化妝師隻給她上了一層薄薄的底妝,可薄荊舟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裝,哪怕是一點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顯。
沈晚瓷沉默了幾秒,化威脅為由衷建議:“你以後要是想再婚,現在就儘量閉嘴,鬨得不好看丟臉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門望族。”
“我有錢,誰敢說我一句不好?”
接著薄荊舟又說出一句讓沈晚瓷無法反駁,且極其欠揍的話:“至於再婚這件事,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窮二白,可能還年老色衰。”
這一刻,沈晚瓷覺得自己被氣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沒有蹦出一個字來。
薄荊舟沒再繼續扯彆的,隻是餘光睨了眼還站在原地跟人閒談的聶煜城,“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沒好氣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單音。
“那你親我一下。”
沈晚瓷驚訝的抬頭,一雙眼睛瞪得很大,見薄荊舟正垂著眸看著她,英俊的麵龐在燈光映照下愈發棱角分明。
薄荊舟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唇角往下壓了壓,“彆想多了,媽在看著我們,做做表麵功夫。”
沈晚瓷扭頭,果真對上江雅竹含笑的視線......
嗬,他還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時刻注意‘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