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腹摩挲的那片肌膚很快紅了一大片,熟睡中的沈晚瓷感覺到痛,微睜著眼睛看了眼麵前的人,隨後皺著眉往後挪了挪,不高興的嘟囔:“薄荊舟,你彆碰我......”
這句話一出,房間裡陷入一種致命的死寂,隻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如果說剛才薄荊舟還能忍著情緒,那此刻已是完全怒到極致!
他身體的每一處線條都散發著蓬勃的戾氣,重新將人撈回來,俯身壓了上去,“不讓我碰,隻讓聶煜城碰?沈晚瓷,我是該說你聰明,知道怎麼激起一個男人的征服欲,還是該說你蠢笨?整個京都那麼多男人你不挑,非要挑我兄弟?”
“還是你以為,在我這裡女人會比兄弟重要?”
沈晚瓷沒有回答,整個人被他扣著手以禁錮的姿勢壓在身下,卻沒有任何回應,她像是又睡著了。
薄荊舟的目光落在她覆著一層嫣紅的臉上,喉結滾動一下,煩躁的扯開領口最上麵的三顆扣子。
“砰砰......”
突然,外麵傳來敲門聲,還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晚瓷,你在嗎?”
是聶煜城!
薄荊舟臉色陰沉至極,若不是眼前的女人不清醒,否則他真會忍不住弄哭她!
等了幾分鐘後,男人才去開門,門外的人似乎有些急切。
薄荊舟開門的時候,聶煜城的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待看清楚開門的人是誰後,他微微愣了一下,“荊舟?”
他看了眼薄荊舟領口上那被暴力撕開的痕跡,意識到他......有打擾到兩人了。
“既然你在,想來晚瓷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