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2 / 2)







沈晚瓷將手機扔給他,皺著眉,嫌棄的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搞的一屋子的酒味,煩死了:“酒醒了就滾,要不然就打電話讓人來接。”

薄荊舟下意識的接過手機:“晚晚,我有個朋友對著他老婆不太行,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如果是你,能不能接受男人......恩......有那方麵的缺陷?”

‘缺陷’兩個字,他說的很輕。

沈晚瓷壓根沒往薄荊舟身上想,他雖然一直沒碰過她,但每次吻她時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隻是到最後都沒動真格的,而且每次過後都會去洗手間裡呆很久,出來後浴室裡冷冰冰的,想來也知道他在裡麵做什麼。

他朋友不算多,沈晚瓷認識的就那一兩個,第一反應就是顧忱曄。

剛才言棘還說他死了。

恨屋及烏的原因,沈晚瓷對顧忱曄的印象也不怎麼樣:“不能,我要是他老婆,我也離婚,女人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費在一個乾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男人身上?離婚後分一大筆財產,包小鮮肉不香嗎?男人都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薄荊舟:“......”

他的臉已經完全青了。

沈晚瓷的每個字都在他緊繃的神經上跳舞。

他緊緊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沈晚瓷。”

沈晚瓷斜著眼睛看他,這個動作讓她的神態看上去有那麼幾分高高在上的藐視,話說的比他還慢:“畢竟,我這麼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能容忍沒有男人的日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