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既然盛情難卻,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她打開錢包將卡放進去,薑沂合看著卡夾裡露出來的幾張黑卡,氣得眼睛都要鼓出來了。
就沈晚瓷的這點兒收入,辦一張都勉強,所以真是薄荊舟給的?還一給給幾張?
......
人一走,躲在四處吃瓜的同事就圍了上來,“挽挽,泰莉莎對你做了什麼啊?她爸一出手就是五百萬,這麼豪橫?”
“指使白月月陷害我。”
釵子的事當初鬨得很大,全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啊,不是吧,白老......白月月不是已經承認是她自己妒忌你,才這麼做的嗎?”
薑沂合表麵工作做的好,博物館裡所有人都吃過她買的下午茶,接過她送的禮物。
“挽挽,你是不是搞錯了啊,真要有這種事,白月月肯定早招了啊,主謀和從犯判刑標準可是不一樣的。”
“就是,泰莉莎又不是做我們這一行的,人家家裡那麼有錢,哪需要妒忌你啊。”
“也可能是真的呢,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拿五百萬給挽挽,冤大頭也沒有這麼冤吧。”
現場分成了兩撥人,很快爭執了起來。
沈晚瓷沒有理會,她給薑二爺發了條信息:「剛才薑五爺來博物館給了我五百萬,說是賠的禮,你讓陸烽來拿回去。”
薑二爺說的隨意:「給你的就是你的,花了吧,出國的事好好考慮一下,彆聽薄荊舟那蠢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