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遠沉著臉看著他,“為什麼這麼問?”
“看陸總的長相,今年有三十歲了吧?我剛才上樓之前還在宴會廳看見了他,就算我走後他就不見了,那離現在也不過才短短二十分鐘,紀少爺這就又是查監控又是上門找人的,如果你是把他當囚犯,那當我那話沒問,”聶煜城溫潤儒雅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意:“如果你當他是你哥,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你可以不太了解,有些母親對自己兒子有種超乎尋常的獨占欲,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搶兒子,你現在的心理就有點像這種母親,得儘早接受治療。”
記者都被‘請’出去了,房間裡就剩了紀思遠和聶煜城兩個人,沒人說話的時候就格外的安靜。
衣櫥裡。
薄荊舟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完全是貼著沈晚瓷在耳語,“我就說他綠茶,你還幫他說話,陸宴遲的簡曆百度上寫的清清楚楚,什麼叫看長相,分明是諷刺我老。”
“他不是還幫你罵了紀思遠有病嗎?”
“他這哪裡叫罵,紀思遠本來就有病,他不過是在陳訴事實而已。”
“......”
行吧。
跟幼稚男是沒辦法正常溝通的,尤其是在麵對情敵這一塊。
不過聽到紀思遠要搜查房間時,沈晚瓷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繃緊了,像一把拉滿的弓:“萬一煜城攔不住他怎麼辦?”
“那就讓他搜吧,要是瞞不過,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