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高頻率的噪音汙染下,沈晚瓷簡直深感折磨,好不容易熬到演唱會結束,她感覺自己都耳鳴了。
她們走在最後,秦悅織的嗓子已經說不出話了,卻還靠著自創的手語跟沈晚瓷交流。
沈晚瓷生無可戀的把她的手壓下來:“彆比劃了,看不懂,也彆說話,耳朵疼。”
廣場上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熒光棒、礦泉水瓶、手幅,扔得到處都是,還有小朋友抱著玫瑰花在賣,見到情侶就湊上去詢問。
沈晚瓷有點餓了:“我們去吃個宵夜?”
“想吃什麼?”不是秦悅織的公鴨嗓,而是熟悉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身後。
她嚇了一跳,回頭,卻見身後不遠處站著的不止薄荊舟,還有霍霆東。
見她驚訝,薄荊舟滿臉鬱氣的問了句:“演唱會,好看嗎?”
沈晚瓷不知道他們剛才在不在場館裡,現場人太多,觀眾席的光線又暗,她能看到的隻有她前幾排的後腦勺:“挺好看的。”
薄荊舟走到她麵前,半晌才冷冷哼出來一聲:“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
她喜歡哪種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