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後來淪落得那麼慘,並抱著孤注一擲的心理要去睡聶煜城,以薄荊舟的性子,估計能在心裡憋到發酵。
“不行,錯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得補回來。”
薄荊舟說完,就將人打橫抱去了床上,他單膝跪著,雙手撐在沈晚瓷的身側,脖頸和手背上青筋凸起。
男人低頭,粗重的喘息連帶著他的唇,一起落在了沈晚瓷的眼瞼上,觸感柔軟、微濕。
“晚晚,我看好日子了,三月二十七,宜嫁娶,我們選在那天辦婚禮好不好?”
沈晚瓷被他親得手腳發軟,腦子迷迷糊糊的:“嗯。”
結婚證都領了,辦婚禮隻是早晚的事。
翌日。
沈晚瓷醒晚了,昨晚太累,鬨鈴都沒吵醒她,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她火急火燎的從床上爬起來,匆匆洗漱完後就驅車去了博物館。
哪怕緊趕慢趕,但還是遲到了。
方墨為正在幫她擦拭工作台,見到她來,展顏一笑:“挽挽,於館長讓你來了後去一趟他的辦公室,今天怎麼來晚了?”
“嗯。”
沈晚瓷是從停車場一路跑過來的,她氣喘籲籲的將包放進櫃子,自動忽略了方墨為最後那句稍顯親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