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僵著手,滿臉蒼白,嘴唇顫抖,一百七八的肥胖身體抖成了篩糠,他狼狽的哭嚎著:“顧總,對不起,我錯了,我該死,但我發誓這不是我的本意,是這個女人強行將我的手摁在您腿上的......我掙脫不開......我......”
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他還當著顧忱曄的麵使勁將手往回抽了抽,因此,手掌在男人腿上搓了幾下。
顧忱曄豁然眯起眼睛,瞳孔被壓成了一條線,整個人瞧上去陰沉又銳利。
謝方則則興奮得像隻上躥下跳的猹。
男人一臉絕望,他連自己的墓誌銘都想好刻什麼了。
顧忱曄拽著言棘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語氣冰冷:“看來鄧總這些年是過得太順風順水了。”
他不顧男人的求饒,徑直拉著言棘出了包間:“你就不能有一刻消停的?”
勾完一個又一個,男女不忌。
顧忱曄看著女人臉上精致的妝容,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化的什麼妝,醜死了。”
言棘沒理會他的諷刺,似笑非笑的問:“你的意思是,我要躺平了,岔開雙腿讓他摸個爽,才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