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洲急匆匆的跑過來,“走走走,霍庭川和霍承打起來了!你快去勸勸!”
葉時笙一愣,當即沒心情看葉夕晴的直播了,她跟著顧延洲跑到會議室:“怎麼回事?”
“不知道,反正開完會兩個人對視一眼,就打起來了。”
推門進去,葉時笙看到一個沉默的抿著唇,一個在角落裡不停的念叨‘殺人犯法’。
葉時笙:“……”
霍庭川在他們推門的那瞬間就微微側目,冰冷的灰色眸子不帶一絲感情,冷漠又肅穆。
再看另一邊的霍承。
霍承不斷的來回踱步,整個人又焦躁又生氣:“殺人犯法殺人犯法殺人犯法,霍承你要忍住,殺人犯法……”
葉時笙:“呃……”
霍庭川還是那副冷漠衿貴的樣子,反觀霍承,臉上一個烏青,嘴角滲血,見到葉時笙的那瞬間,仿佛見到了親人:“葉時笙!”
“閉嘴!”霍庭川冷冷一個眼神甩過去。
霍承忍了忍,忍無可忍:“你乾嘛不讓我說?葉時笙肯定也關心你不希望你出事,嘴巴長在我身上你憑什麼不讓我說,我是關心……哇啊啊啊你乾嘛!”
“嘴巴長在你身上?我讓你永遠閉嘴你信不信!”
葉時笙心尖一顫:“怎麼回事?霍承,你說清楚。”
“就是他想做一件很不要命的事情,但是那個人並不啊啊啊你打我乾嘛!”
霍庭川背脊緊繃,眼神肅殺而危險,“霍承,閉嘴。”
霍承渾身縮了一下。
霍庭川大步走來,拉住葉時笙的手腕就將她拖出了門。
直到兩人的身影看不見了,霍承才氣鼓鼓的:“為什麼不讓我說?葉時笙不可能不同意的!霍庭川想替她解毒,就會把毒引到自己身上,鬼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現在毒在葉時笙身上,不過是有一塊疤而已啊。”
他頓了頓覺得自己這麼說不太對:“我也不是說葉時笙活該有那塊疤,隻是,隻是這種毒對她不致命,就是哭起來的時候不好看,但是霍庭川,我,我……你懂我意思吧!”
顧延洲拍了拍他的肩:“你知道你哥為什麼不願意說?”
霍承:“鬼知道!”
“因為他覺得,時笙留在他身邊,是因為他能替她消除這塊疤。若是他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他怕她會離開。”
“臥槽……”霍承臟話都說不出來了,“霍庭川是傻比嗎?我都看得出來葉時笙對他……對他根本不是利用!”
顧延洲搖頭:“不說他們了,你沒事吧,流血了。”
“嘿嘿,嘿嘿嘿。”霍承小少爺從嘴巴裡拿出一個血袋,笑的十分燦爛:“你以為我挨了霍庭川幾百頓打,那都是白挨的嗎?隻要看到我吐血了他就不會打了,你看,我特意弄來的血袋!”
顧延洲:“……”
媽的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兩兄弟哪個更弱智一點。
葉時笙看著霍庭川發紅的掌心:“你疼不……”
“不疼,是我單方麵打霍承,他比較疼。”他解釋了一句。
葉時笙關心的話頓時噎在了喉嚨裡。
你還挺驕傲的是吧??
見她有疑惑,霍庭川乾乾脆脆的開了口:“我一個好友出了點麻煩,我想施以援手,霍承覺得太危險了,所以我們打了一架。”
葉時笙一愣,沒想到是這個原因。